第九章 与胡商洽谈（2 / 2）

只要不碰到西方的波斯人，还有南方的笈多帝国人，在一般小国面前哈拉马都有充足的优越感。

但是在洛阳，胡商却是一味逐利的群体，金钱决定着话语权，其它都纯属扯淡。

哈拉玛选择随大月氏商队贩马来到洛阳，显然并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在胡商群体当中属于边缘化的那种人。

他前一段时间，贩马刚刚经过凉州来洛阳途中时，手下帮佣就忽然失踪了。

原本已经心灰意冷的哈拉玛，觉得自己可能没有经商天赋，准备将剩余的所有马匹出售完之后，便要想办法回归贵霜帝国。

恰逢此时，洛阳城内又发生大宗的盗贼烧杀抢劫动乱，整个洛阳城都在戒严禁闭。

所有人都被禁止了日常任何聚集性的社会活动，包括外出，更不要说做买卖了。

正在他极其失望之际，忽然被人找上门来做生意，对于他来说自然是意外的惊喜。

哈拉玛见到石寒穿着华丽富贵，身后随从人等众多不说，也皆是非同一般，马上知道石寒应该属于晋朝社会的上等人。

“哈拉玛，现在看你似乎也是受困于洛阳，目前境遇糟糕，混得并不好？”

过了好半天，石寒才把注意力放在这个胡人身上，对他似有正视之意。

好在胡人没有那么多弯弯扭扭的花花肠子，而是神色黯然的诚实说道：“大人说得是，我千里迢迢初次贩马来到洛阳，没想到销路并不好，已经许久无人问津。”

“而且为了照顾它们，我每日还要准备充足的人员管理和粮草耗费，日常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只想尽早脱手。”

哈拉玛满面为难之色，最后一声悔恨不迭地叹息：“贩买马匹这件事情虽然属于正常的双边贸易往来，但眼见打不开销路，利润微薄……”

“我都要了，”石寒哈哈一笑，爽朗地道。

“我这次正贩来了百余匹西域良马，一时间尚未脱手，正犯愁……”哈拉玛继续自顾自言地倾诉道。

“早知如此，还不如贩卖我们那边的金刚石、翡翠、红蓝宝石和玉石等奇珍异宝前来，更便利得多。”

“我愿意按正常的市场价将你所有的马匹一次性收购了，就当是照顾你的生意，大力支持你，”石寒极其爽利的抢话强调道。

“为表示我与你商贸合作的诚意，你这次所有的马匹我全部都要了，一定不叫你吃亏。”

“啊……”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似乎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哈拉玛有些怔愣失神，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你想要什么？锦缎丝绸？瓷器？漆器？金银？工艺品……我都可以和你交换，”石寒依旧很豪爽道。

“洛阳城里虽有成百上千的胡商，但我可以单独和你做对接生意，这种机会可不多见。”

哈拉玛终于回过神来，不禁欢呼道：“那实在太好了，我正愁自己的商货没有销路……”

“但以后我们继续合作，我不单要继续收购马匹，更要多多收购你们金发碧眼的白皮肤女人。”

“买卖人口，贩卖奴隶？”哈拉玛不禁面对石寒一脸愕然。

“对，就是要购买你们的女人。”石寒直视着对方的眼睛，阴恻恻地道。

“难道贵霜帝国就没有人口买卖么？我虽没有亲身到达过你们国家，去亲眼见识过，可也略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