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剑出击,圆月恐惧13(1 / 2)

七十公斤,都快赶上他的体重了,他本身在同身高成年男性中属于偏轻的,这把剑重量就相当于比他矮一点的男性,手上捏着个人去审判,怎么看怎么怪。

路饮溪也是第一次使用技能,这个专武都和她一样高了,不要叫她使用者,从今天起她就是这把剑的剑鞘了!

安是舲把手握上去试了试,剑尖卡在地里很紧,双手都很难把剑拔出来,安是舲只能放弃大武器的想法,用着自己小匕首收割一根又一根玫瑰。

路饮溪爬上剑柄,一脚踢飞觊觎她宝贝的玫瑰,想象着自己是古代的侠士,把剑柄作为高台,腾起落下。

达摩克利斯剑派不上用场,是可以收起来的,但路饮溪非常享受这个感觉,足尖踩在剑柄上,想象御剑飞行的画面,看着还挺快乐的。

安是舲瞥了小姑娘一眼就没管她了,忽然一阵狂风从身后袭来,还有小姑娘的尖叫声,安是舲腾身翻起两三米,一柄重剑擦着他的鼻尖过去,带着扒住剑柄的小姑娘,对着玫瑰花丛一顿狂风扫落叶,收割了一丛又一丛玫瑰。

这些玫瑰不是会无限生长的,一大片空地上的玫瑰全被重剑砍秃,玫瑰花瓣枯萎了一地,看着萧瑟极了。

几人艰难地咽着口水看重剑的独秀,砍完一片花丛后,剑尖直直朝向了安是舲,它的审判还是落在了乌色的青年身上。

安是舲见识过了这把重剑飞起来的速度,现在和重剑对上无异于肉身扛飞机,紧绷肌肉朝重剑的方向冲去,在贴脸之时一个滑跪抓住剑柄上唯一空出的位置。

一剑两人在空中拼命转圈,势必要将不怕死的青年甩晕。

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晕车,惨白着一张脸苦哈哈地朝安是舲挤出一个笑容,凭她现在的状态突然收起技能指定会飞进玫瑰花丛无力反抗。

路饮溪从见到安是舲第一面起,就无比地了解这个人,她笃定了安是舲不会对她下手,这种自信也依赖于她的了解,就像现在她不敢轻易收起技能,因为她知道如果她飞出去,安是舲一定不会管她的,就像好些年以前那样。

青年看着小姑娘越发的惨白,唇色全无,简直一副衰败样,烦躁地撸两把头发,小姑娘不收起技能他也没法下去,僵持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

青年妥协地拽住小姑娘的衣领,面无表情地开口:“我数三二一,跳。”

“一,跳。”

路饮溪的眼睛都瞪圆了,手忙脚乱地收起重剑,青年神色自然地拎着小姑娘站好,完全没有死生关头的后怕。

路饮溪被丢了下来,忍着泪意捶了安是舲几拳,抽抽搭搭地骂他:“你知不知道我们会死啊,再也不跟着你冒险了,煞笔乌鸦!”

武器技能并不会因为指向的位置有技能使用者而躲开,本来就是利弊同存的东西,使用者本身也是会被影响而死亡,如果她刚刚再晚一步,重剑不一定会杀死安是舲,但一定会杀死她,安是舲就是个没有心的大变态!

狠话是这么放的,等路饮溪缓过来之后,还是快快乐乐地跟在安是舲身后了。

壮汉看着两人之间的相处略微汗颜,他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伙伴了,他也稍微放开了些,甚至还直接走到路饮溪后面,离安是舲更近。

“乌鸦是老玩家吧?”

安是舲疑惑地丢给壮汉一个眼神,既然知道他就应该离远点才对,还凑上来,那他还挺大胆的嘞。

壮汉可能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了,但意识的点也偏差了些,找补道:“我叫李不烦,烦躁的烦,京城人,今年三十一了。”

路饮溪奇怪地看着壮汉,疑惑他的自我介绍,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叫路饮溪,林空鹿饮溪的饮溪,Y籍华裔,今年刚十三。”

李不烦摸着头,头一次和这么小的小姑娘说话,怪不好意思的,“你名字怪好听的。”

路饮溪点点头,却不回应这句话,李不烦以为是小姑娘掌握的华语不多,也不强硬地搭话。

被重剑铲除了大部分的玫瑰后,这段地带和蝗虫过境没什么区别,剩下的玫瑰也为难不到他们,轻轻松松突破重围回到庄园内。

一进庄园几人就注意到大厅中间的大镜子,谁家会把镜子对着正门,更何况之前这里并没有这么大一块镜子。

之前大家身处的地方要么看不见光要么就是没时间观察环境变化,这么一看,大家反而都奇怪地注意到今天的云有点厚重,拨云见月才察觉到今天略有血色的满月。

路饮溪难受地蹲下身子,皮毛从她的小洋裙中撑出,四肢伸长扭曲,利爪在月光下泛着银色,其他三人中的两位也是狼人。

李不烦倒是个猎人,看着大变活狼,壮硕的虎躯一震,下意识地往唯一没什么变化的安是舲身边靠。

才贴近了点,他就听见了难耐的粗重呼吸声,扭头对上血色的双瞳。

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

【支线任务:圆月恐惧,请猎人玩家尽力击杀变异玩家吧】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李不烦倒吸一口凉气,安是舲眉尖不耐的蹙起,他也听见了这条任务,这就是明晃晃地杀意啊,系统想杀他们应该还蛮久了吧。

李不烦惊恐万分,他记得留在原地的三个人的身份同样不是猎人,幸存下来的八个人只有他一个猎人,这到底是在杀谁啊?

路饮溪完全化身成白色的小狼,第一次用四肢行走怪不灵活的,银色的眼瞳转到到安是舲脸上的时候骤然一缩。

青年长长的犬齿探出嘴唇刺破唇瓣流下两点血痕,血色的眼瞳里有紫色的雾气,看着他们的目光充满了死寂。

相比他们仅仅只是变身,安是舲的状态更像是同化,安是舲比他们更贴近变异这个词。

饶是路饮溪也不敢在这种情况下去靠近安是舲,马上寻找了一个高地待起来。李不烦注意到路饮溪的动作,难得读懂了她的意思,自觉找个地方藏着,他是场上唯一的人类,他比任何人都要怕血族啊。

青年喉头滚动,舔舔唇瓣的血渍,慢慢走向面前的两匹狼,突然想起什么,解开腰带抽了出来。 “你们勉强当它是七匹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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