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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情香已经熄了许久,闻景晔却还不知道累,锦被被他起伏的动作层层叠叠堆积在床头,薛琅迟钝的大脑稍稍回了些神,却因为阴暗而不太能看清东西,只听到闻景晔含笑的,喘息的声音。

暧昧又湿润。

“兰玉,又醒了吗。”

他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来,直到被人抵着脚踝被迫将双腿打开。

闻景晔侧头,在那珠碧般的脚踝骨头落下一口吻痕和牙印。

薛琅到底不是女子,身子不如女儿家柔软,稍微换个姿势就哼哼唧唧无意识地喊了疼。他可是见过母妃在冷宫被太监折辱的,那时候他还小,扒着门口见那几个太监将他的母妃吊在床上,虽有破旧帐子掩着,他依旧能看清自己母妃被摆成了什么样的姿势。

只是当时太小,并不明白。

只记得那些太监的调笑声,还有母妃的呻吟的叫声。

疼痛很快唤醒了薛琅的理智,他瞪大了眼,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却觉得现在是在做梦。

闻景晔传他入宫,他进来了,被闻景晔绑住,然后……

然后发生了什么。

闻景晔的声音略显不满,“怎么走神了,兰玉。”

薛琅脸色瞬间白了,看着自己几近赤裸的,布满痕迹的身体,哆嗦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你在做什么。”

“还不够明显吗?”闻景晔裸露出来的身体健壮厚实,他擦了一把脸颊上的汗水,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在宠幸你啊。”

这辈子薛琅从来只当他是个孩子,不曾想孩子掏出来,竟然比他还大。

指尖碰到滚烫潮湿的东西,薛琅如梦初醒,迟钝的羞耻和难堪几乎淹没了他,他猛地将手抽回来。

“你疯了,你疯了!”

他尖利的喊着,想要推开闻景晔下床,却被扣住纤细腰肢,轻而易举地拖了回去。

薛琅花玉般的面容扭曲一瞬,抓着床帐的手用了力,将柔软的布料拽的绷紧,薛琅骂他,红了眼,对着闻景晔的胳膊咬下去,闻景晔直起身子来,甩了甩额上的汗珠,眯起眼睛任他咬。

薛琅下头实在是疼得厉害,所以嘴上也没有留情,一口下去嘴里全是血腥气。

“薛大人,你伤了龙体,这可是大罪啊。”

薛琅一怔,嘴上的力道渐渐松了,即便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做发脾气的筹码,余光看到闻景晔抬起手来,他本能地闭上眼瑟缩着,却在下一刻被闻景晔整个抱在怀里。

他侧过头,轻轻咬着薛琅莹白发亮的小巧耳垂,“别怕,只要薛大人听话,朕一定疼你。”

这话显然没有安抚到薛琅。

薛琅睁开无神的眼睛,嗓音干涩,无力道,“我不是女人。”

“你已经说过许多遍了。”

“为何是我。”

“谁让薛大人先来招惹我。”

闻景晔伸手轻轻碾压着薛琅的腹部,低笑,“兰玉,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权势,地位,这些我都可以给你,你不必揣摩我的意思,你只需要躺在床上,张开腿,这些你筹谋数年的东西就可以轻易得到。”

他语气蛊惑,精准掐住了薛琅的七寸。

薛琅神色空白,不知在想什么。

“过些日子,等我把废太子和老五的爪牙都除了就给你升官,你挑好的陵墓,我会命人比照王公贵族的规格来修,祠堂,庙宇,我可以在民间给你立数百座。”

薛琅睫毛颤抖一下。

闻景晔凑过去细密地吻他,接着握着他腰间的手用了力气。

即便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但薛琅也隐约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薛琅不自觉缩了一下,闻景晔倒吸一口气。

“轻一些。”闻景晔拍了拍他的屁股,在夜色中十分响亮。

薛琅脸色微变,闻景晔随便用自己的衣服堵住,“龙种。”

薛琅咬着牙,气的急了,伸手就是一巴掌,被闻景晔轻轻握住手腕拦下,接着手心里被塞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他侧目一看,险些将手里的东西给扔出去。

那是当朝玉玺。

薛琅颤抖着手,又看向坐在床上,支着一条腿的闻景晔,“你做什么……”

“薛大人是聪明人,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薛琅握着那块玉玺,因为过于用力,在他手心里留下痕迹。

闻景晔愿意将皇权分给他。

他手中捧着的,是无上的至尊和荣耀,是足以让所有人下跪畏惧的宝物。

两辈子了,他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薛琅捧着玉玺,呆呆的没有动弹,闻景晔笑着解开他身上的红绸,又将明黄色衣袍铺在已经脏了的锦被上,接着将薛琅拉过来,让他趴在龙床上。

意料中的没有抗拒。

薛琅闷哼一声,咬住牙,握着玉玺的手越来越紧,指尖都泛着青白色。

闻景晔自身后亲吻他颤抖着的肩膀,留下一片片齿印,近乎痴迷地喊着,“兰玉,兰玉。”

薛琅咬住自己的胳膊,避免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闻景晔发觉他不出声,就从后面掐着他的脸颊让他松开嘴,同时吻了上去。

闻景晔怕他伤到自己,便去碰他的手腕,声色暗沉地安抚着,“别握得这么紧。”

薛琅却躲开了他的手,将那东西护在自己身下,闻景晔一怔,气笑了,“你的你的,我又不跟你抢。”

他伏在薛琅背后,逼着薛琅发出闷哼声音,吮吸着薛琅耳侧软肉,含糊不清道,“若真想找一个能帮你仕途顺利的,找谁都不如找我。”

薛琅筋疲力尽,双眼沉重地睁不开,最后再次昏了过去,但仍死死攥着玉玺不撒手。

红烛燃了一夜,直至天明。

又双叒叕删减了几百个字,删减版在读者群891441954~

第五十五章 亲近之人

薛琅是被屋外宫女说话给吵醒的,睡着的时候那声音如在他耳边滚滚作响,吵的人头疼,等到意识清醒,先前那无法忍受的声音便又不那么刺耳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睁开干涩沉重的眼皮,拖着酸痛的身体想坐起来,没有成功,只能伸手四处摸着,动作急切,神色慌张。

忽然下面一疼,薛琅呆了片刻,伸手摸过去,他只穿了上半身的长袍,下面赤裸,两腿之间塞了东西,玉玺上面那一截狭长兽首没入体内。

薛琅闭上眼,咬着牙将东西拿出来。

幸而兽首较短,他除了难堪以外,并无其他身体上的不适。

拿到眼前看了眼,上面粘稠的,发着亮光的晶莹液体令他感到有些恶心,他随手将床帐扯过来把玉玺擦干净,攥在手心里长出一口气。

昨日是被草糊涂了,玉玺只能皇帝亲用,他拿来除了好看好玩,没有其他作用。

但这是皇帝的一个态度,他今日既愿意将玉玺给出去,明日就能将皇权交到他手里。

只他不知,闻景晔到底何时对他起了这样腌臜心思。

薛琅是个没什么道德的人,幼时为了活着连杀人都不怕,长大后为了名利付出一些对自己根本就没有实质性损伤的事他亦能接受。

锦被重新换过一遭,除了自己身下那块,其余都是干燥温软的。

谁来换的?

宫女?太监?

他摩挲着玉玺的圆润棱角,心里冷静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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