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大不了大家都别玩啦223（2 / 2）

刚刚晋升金丹之际，就深受打击，心神动荡难守。</p>

识海里的塔灵也快叫破了嗓子：“啊啊啊啊啊阮蔚！！大傻春！！你在干什么？！——你把法显砍了干嘛？！”</p>

“啊啊啊啊啊——”</p>

救世系统又一次捂住了塔灵的‘嘴’。</p>

阮蔚并没有理它，理由非常简单。</p>

既然他们几个宗门不想让蓬莱仙宗拿第一，那么很简单啊——</p>

大不了大家都别玩啦！</p>

望溪行愣了愣。</p>

阮蔚的话听上去，还有几分神智。</p>

望溪行不想和疯子拼个你死我活，但她也不能轻易的让阮蔚过去。</p>

“不能站这儿说吗。”</p>

阮蔚的神经像是被挑起了些，她思虑片刻，“行。”</p>

“李戟川。”</p>

阮蔚唤了他一声。</p>

莫名的，李戟川的身体涌上了几分气力，他缓慢但坚定的拉开了姜榕榕捂住他眼睛的手。</p>

李戟川微微仰天，喘息着，“嗯。”</p>

他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像邪魔的人，忽然觉得有些好笑，甚至乎，李戟川忍不住弯了弯唇角。</p>

十宗嫡传之中，李戟川最期待阮蔚提交的答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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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镜外面的人也都看着吧。”</p>

阮蔚将灵剑收起，她缓慢说：“我不想浪费时间，也不想玩了。所以——”</p>

“这道题，我不答！”</p>

阮蔚紧紧的盯着李戟川，琉璃般剔透的眼眸里莫名倒映出了一个满身黑气的成年男修，那是成年后的李戟川。</p>

阮蔚，“李戟川，你不必在对错上执着。”</p>

“法显是因，你是果，在我看来，你俩都不算什么好东西。”</p>

李戟川呆滞了一瞬。</p>

啊？被骂了？</p>

李戟川觉得很荒唐。</p>

就跟路过的狗被人莫名其妙踹了一脚似的荒唐。</p>

虽然被骂了。</p>

但莫名，李戟川那久久不曾跳动的心，猛烈的撞了几下。</p>

阮蔚还在说：“是因先犯错，还是果被诱导，这并没有分别。”</p>

“法显选择献祭邪神，过程中，他杀戮了许多人，拯救了许多人，他得到了褒奖、憎恶；你呢。你起初是没有罪恶的，但在邪气侵蚀之后，你屠戮了边陲城中的普通灵族，你的献身值得被褒奖，你的杀戮也理应被憎恶。”</p>

“我不觉得你们有何对错，立场不同选择不同。我的包容性还可以，对于你们的选择，我都赞同。”</p>

闻言，李戟川的眼神凉了些。</p>

他再次开口，声音却不再是孩童稚嫩，而是低沉的、喑哑的：</p>

“所以，你认为我的错，和他是一类的？”</p>

常怀瑾抽空怼了怼呆愣的池衿，“哇哦 ~ 一秒度过变声期耶！”</p>

池衿，“……”</p>

三师兄的关注点总是很清奇。</p>

阮蔚叹了口气，她的右手有些发酸，于是她松了松腕。</p>

“不。”</p>

她的眼神冰凉：</p>

“我赞同，但若是我拥有审判的权力，我仍然会杀了你们。”</p>

“我曾立誓，绝不会不问缘由的屠戮任何一条生命。”</p>

“但你们绝不在此列。你们都因为私欲、家仇、泄愤，伤害了更多的无辜的人；法显是疯魔，你亦然。”</p>

少女的脊背削薄，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坚韧。</p>

阮蔚：“复仇无错，我敬佩你。法显以身化印，我亦钦佩他。”</p>

“但错就是错。”</p>

“再多无辜、再多功绩也不能抹去你们的错——”</p>

少女言辞凿凿：</p>

“若我来选，我会杀了你们。”</p>

“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