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7(2 / 2)

“我挑拨?”南宫昕无端变成箭矢,让他决定好无辜。

“请夫人别多心了。”小奴实在担心阙濯会就此不让她跟在身边。

“怜儿……”

“你……你们是怎么了?我又没说什么。”斐怜君低着头,心情不自觉地越来越沈重。

※※※

“怜儿,刚刚昕儿说的话,你就忘了吧!千万别放在心上。”回到房里,阙濯看她的神情不得不再次说明。

“我知道。”她闷闷地说。

“怎么了?还是不高兴吗?”他担心地问。

“我怎么敢?”

她是这么说,但她的表现可不是那么回事。

阙濯知道如果不安抚她,她肯定会一直胡思乱想下去。

“听我说,小奴真的只是我的侍卫而已,如果我喜欢她,早就娶她了,何必大费周章地娶了你呢?”

听到他的话,她释怀了。其实斐怜君心里也很明白阙濯对她的爱,但她就是压抑不住心里的不安。

“濯哥,我知道你爱我,但是我一直在想自己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你的爱。”她叹了口气道。“再说,小奴的确样样比我好,她独立自主,人生得美,武功又高强,而且对你……对你忠心耿耿,这样的大美人有几个能够抗拒得了?我实在怀疑。”

其实敏感的她早已看出小奴对阙濯的情意,只是故意逃避问题而已。

“你真傻,优点又能代表什么?小奴她应该明白,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再爱其他女子。”

斐怜君见他坚毅的神情,心里的担忧总算搁下,可是很快的,善良的她又同情起小奴来。“不知道该说是你多情,还是无情。”如果是她,她可能无法那么坚强地承受,所以她还是幸运的。

“我是多情也是无情,只是我的多情只为你一个人而生。”也是爱上她之后,阙濯才明白原来自己也是这么多情的男人。

“为我?”

“是的,只为你,也只想为你。”他再也没有比此刻更加坚定的了,他想要带着她双宿双飞到一个没人能够打扰的地方,这样就再也没有不识相的人会随意闯入他们的天地,打扰他们,甚至引起她的担忧。

“濯哥。”她主动投入他怀里,感动不已。

“傻丫头,不生气了?”他问。

“我才没生气。”她矫柔的声音充满甜腻。

“是吗?”他轻咬了一下她的红唇。

“是的。”她也如数地奉还,咬了下他的唇,并学着他亲吻她的方式,主动地舔吮着他的唇。

“怜儿。”她那含着羞涩的主动神情更加勾引人,阙濯几乎迷醉在她眼中。

迫不及待的拿回了主动权,将她推向床铺,迅速地解开了两人身上的束缚,她那窈窕的身躯同样地吸引着他所有的视线,他低头亲吻她雪白的双峰,温润的舌头添过她诱人的乳沟,引起她全身泛起阵阵狂喜战栗。

“濯……濯哥……”

“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我……我不只喜欢你,而且我还爱你。”她羞怯地说完,将自己埋入他怀里,脸红似火烧。

她爱他,她终于说出这一句了。

阙濯开心的几乎要发狂,缠绵悱恻的吻更加密实地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肤,在她意乱情迷时,挺腰强悍地进入了她,与她疯狂地交缠。

“啊——”阵阵的快感随着他的律动向她袭来,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他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吋敏感地带,故意挑逗,喜欢看着她那心荡神摇的模样,水灵的眼眸慵懒似醉,令她的娇美更添几分,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中,他更加速身下的动作,狂嚣地占有她。

房内的温度渐渐燃烧到顶点,婉转娇吟和喘息交织,形成动人的乐章,直到他们攀向狂喜的颠峰………※※※

“夫人早。”

昨晚缠绵许久,造成了她今早的晏起,没想到一睁开眼看到的人不是阙濯,而是小奴。

“怎么会是你?邪君呢?”

“邪君有事出门去了。”小奴恭敬道。

“出门?那你呢?你不是一直都跟着他的?”她怀疑地问。

“邪君吩咐从今天起由我照顾夫人,服侍夫人。”其实小奴也很难过,但是能服侍斐怜君,那表示她还有机会见到阙濯,那就足够了,她不该奢求的。

“服侍我?那邪君怎么办?”

小奴摇摇头,主人的事,她怎么有资格管呢?

见她神色黯然,斐怜君突然涌起愧疚感。“小奴,对不起。”

“啊?夫人千万别这么说,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呢?”

斐怜君拉着她的手道:“我知道你的忠心,除了濯哥以外,我愿意尽一切能力给你所想要的。”

小奴在心中叹气,可惜除了阙濯,她什么都不缺,再者,斐怜君的过度善良,让小奴有些讶异,如果每个爱慕阙濯的人都能得此殊荣,那么纵使月邪教门派再大,恐怕也无法如此挥霍。

“夫人不用为此担心,小奴会尊守本分,绝不输矩。”

“我不是在责怪你。”

“夫人,我明白,多谢你的谅解。”小奴很认命,斐怜君没有醋意横飞,要阙濯将她给调离身边,这点她就十分感激了。

爱情里是容不下一粒沙的,不该是你的,就别妄自强求,徒惹伤悲罢了。

※※※

南宫昕的八卦能力的确不容小觑,阙濯成亲的事被他一传,连许诺带着矫妻遨游四海的韦烈都听到了消息,赶紧带着渝薰上门来凑热闹。

“恭喜、恭喜,想不到你这小子竟然也成亲了,我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么有本领,能够让你心甘情愿定下来。”韦烈豪爽地恭贺道。

“我也好想知道。”渝薰点点头,红唇嫣然巧笑道。“我听昕儿说她是个很美的女孩,该不会是小奴姑娘吧!”

怎么又扯到小奴?阙濯带着难得的紧张神色道:“你们别害我,在怜儿面前可别胡乱提起这件事。”

“哇!难得你这小子会这么在乎一个人,真是让我开了眼界,快快快!人呢?怎么还没来?”韦烈急躁的个性仍旧未改,拚命催促道。

“急什么?你们才刚来而已,先喝口茶吧!”阙濯又恢复了镇定。

话才方落,一抹娉婷的美丽身影款款走进,自然就是斐怜君了。

“我来跟你们介绍,她是斐怜君。怜儿,他们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韦烈和他的夫人渝薰。”阙濯迎向斐怜君,为双方介绍道。

“二师兄好,嫂子好。”斐怜君端庄有礼地道。

“好、很好,怜君,你真是比这个家伙懂礼貌多了,不错不错。”韦烈赞赏道。

“怜君,你别喊我嫂子嘛!听起来好瞥扭,不如喊我渝薰吧!”渝薰也率性地道,觉得眼前的女子外表和名字十分符合,真是我见犹怜。

“嗯,渝薰。”斐怜君听过他们的故事,知道眼前这美丽清雅的女子就是小公主,想不到她竟这么随和,一点皇族的骄气都没有,真让人意外。

双方虽是初见面,但对彼此都有着好感。

“对了,阿濯,我觉得斐怜君这名字好像似曾相识,她不会就是龙行堡那位妙手仙子吧?”韦烈走遍大江南北,见多识广,当然也知道近来月邪教和龙行堡不对盘的消息,他怀疑事故是否全因美人而起。

“没错。”

“哎呀!原来真的是为了美人不顾一切。”这不像他的个性耶!难道爱情的魔力当真这么厉害。

“不,月邪教和龙行堡的恩怨和怜儿无关。”

“无关?”

于是阙濯将两人相识的事说了一遍,听得韦烈啧啧称奇。

“难怪昕儿说你改变奇大,原来你这邪恶的家伙也懂得爱情。”韦烈调侃道。

“你这粗鲁的家伙都懂了,我怎么会不懂?”阙濯也不客气地回应。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战,把在神剑山的那套全都搬出来了。由斐怜君说到月邪教和龙行堡的事,以及当天的局势,两个小女子在旁听得颇为无聊,这些门派恩怨的东西,她们根本不懂,也不想懂,于是决定先行溜走。

“渝薰,你以前有没有来过这里?”

“没有,这是第一次来。哇!这里好漂亮、好多梅花。”走出偏厅,迎面的是整片的梅花林,渝薰开心地抬头嗅着那冷梅的清香,觉得好舒畅。

跟着韦烈也随性惯了,她干脆坐在地上,就像被花团给紧紧包围一样。

“是啊!听濯哥说,这里春夏秋冬开的花都不同。反正你也没见过,不如就在这里住下,我们一起看每一季的花开好吗?”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可真是一见如故。

“好啊!我……”渝薰停顿着将要出口的承诺,因为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可是我要先问烈哥哥的意见。”

“你们还有事?”

“烈哥哥说要带我走遍天下,我们现在才走过几个地方而已。”

“哇!真好,渝薰,你们真是令人好羡慕喔!”如果阙濯也能带着她游遍大江南北就好了,可惜月邪教少不了他,这个愿望恐怕要到她老的走不动时才有可能实现。

“你也很令人羡慕啊!我听烈哥哥说,阿濯很少对人和颜悦色的,只有你例外,他对你真的很好,连我都明显地感受到了。”渝薰轻笑。尤其是刚刚他们两个男人在说话时,阙濯不时地飘向斐怜君的浓情眼神,是那么强烈,让人难以忽视。

“你那位烈哥哥也不遑多让啊!”

“是耶!呵呵……”

她们说说笑笑,完全没去注意到在她们身后站着两个同样露出幸福微笑的男人。

阙濯在心里暗下决定要更加紧手边的计划,以求有朝一日能够和韦烈他们一样,自由自在地翱翔天地,旁人莫扰,只有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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