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5(2 / 2)

「不要!」她低叫,得空的双手趁他抬头时,迅速拢回自己的衣襟。

「不许躲!」他压着她,眉头紧皱,想要她的欲望明明白白写在眼底。

身体不能动,她只能无助地揪紧衣襟,唇办被吻得又红又肿,一双水眸既警戒万分,又带着窘迫,半羞半惧地紧盯着他。

「不许拒绝我。」他语气柔了些,却仍是欲望未褪的沙哑。

「你想……要我?」她低低深吸口气,问道。

他没回答,但表情已说明答案。

轻咬了咬唇,君澄微颤地,缓缓地放开了紧揪衣襟的手,锁骨下方有着也刚刚留下的痕迹。

她敛眸低道:「你……可以……」话末说完,他却侧开身子,背对着她坐起身。

君滟讶异地望着他。

「你不要?」她会错意了吗?

他转回身,一手捞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搂紧她贴住自己胸怀。

「北川……」

「别说话,别动。」他下巴抵着她发顶,将她整个人密密抱住。他的身体仍很僵硬。

他回帐,是认为自己已经够冷静,但谁知道她轻轻一个微笑,就轻易打溃了他的自制。

被勾起的欲望不能释放,对男人来说是一种折磨。他想要她,想要得连狠狠操练自己三天都不能消去那份欲望,但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强要她,尤其是在她认为自己无可奈何,只能接受他的情况下!

紧紧拥着她一会儿,就算不说话,她馨暖的柔软娇躯,也熨平了他心头那份急躁,满身的狂野终于梢稍压下。

「为什么对她那么笑?」他沉声质问。

谁?君滟怔了下,才意会他问的是什么。

「我们……只是在闲聊。」这值得他生气!?

「妳对她笑。」而且笑得那么……温柔!他黑阵锁住她唇畔。

「因为我对她笑,所以你生气?」然后惩罚似地呵她痒,然后一个情动的吻,差点酿成燎原大火!?

呃……或许该说是,已经酿成大火,只不过他及时移开火源,再给自己一盆水浇熄那东火苗,所以大火没延烧成灾而已。

「我不许她再接近妳。」为她的不解,他动了怒。

「不可以!」她吓了跳。

「不许妳替她求情。」他会另觅他人来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不准你把她赶走。」她瞪着他。

「不准?」她好大的胆子。

「她没犯错,你为什么气她?」

「她让妳笑。」

「只因为笑?」这算什么滔天大罪?

「如果妳面对我,不能有那样的笑容与自在,就不许妳对别人有。」

她睁大眼,不敢相信就为了这样的原因,让他怒火大发,她惊讶之余,一抹忍俊不住的噗笑逸出唇畔。

他立刻望住她。

止不住,她干脆笑出声。

天啊!他霸道的性子只怕是绝无仅有了,居然只因为她一抹笑,就气得要把人赶走。他……好好笑!

可是好笑的背后,她也倏然明白,他对她强烈的独占欲,这算……「吃醋」吗?尤其是在她认为自己无可奈何,只能接受他的情况下!

紧紧拥着她一会儿,就算不说话,她馨暖的柔软娇躯,也熨平了他心头那份急躁,满身的狂野终于梢稍压下。

「为什么对她那么笑?」他沉声质问。

谁?君滟怔了下,才意会他问的是什么。

「我们……只是在闲聊。」这值得他生气!?

「妳对她笑。」而且笑得那么……温柔!他黑阵锁住她唇畔。

「因为我对她笑,所以你生气?」然后惩罚似地呵她痒,然后一个情动的吻,差点酿成燎原大火!?

呃……或许该说是,已经酿成大火,只不过他及时移开火源,再给自己一盆水浇熄那东火苗,所以大火没延烧成灾而已。

「我不许她再接近妳。」为她的不解,他动了怒。

「不可以!」她吓了跳。

「不许妳替她求情。」他会另觅他人来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不准你把她赶走。」她瞪着他。

「不准?」她好大的胆子。

「她没犯错,你为什么气她?」

「她让妳笑。」

「只因为笑?」这算什么滔天大罪?

「如果妳面对我,不能有那样的笑容与自在,就不许妳对别人有。」

她睁大眼,不敢相信就为了这样的原因,让他怒火大发,她惊讶之余,一抹忍俊不住的噗笑逸出唇畔。

他立刻望住她。

止不住,她干脆笑出声。

天啊!他霸道的性子只怕是绝无仅有了,居然只因为她一抹笑,就气得要把人赶走。他……好好笑!

可是好笑的背后,她也倏然明白,他对她强烈的独占欲,这算……「吃醋」吗?

可是,用这两个宇来形容,只怕是不妥的,他们没有两情相悦、没有感情,怎么可能会吃醋?他只是习惯了索求、习惯了夺取,不允许「他的东西」有不属于他的情况罢了……吧?

她忐忑揣想,他却是望住她那抹笑。

「妳笑了。」他几乎是着迷地望着她脸容。

不带一丝勉强、不是刻意扯开、没有冷淡疏远,而是真真确确、明明白白,一抹自然露出的笑容,点缀得她绝美的面庞更加动人。

「我……」她低下脸,笑容渐敛,双颊却染上淡淡瑰红。

「滟儿……滟儿……」他唤着,没抬起她的脸,却低首寻着了她的唇,没有霸气,那吻,带着一种连他也没有察觉的轻怜蜜意。

她微闭着眼,感觉到他的唇轻轻摩娑着她的,他第一次不带任何侵略气息地吻她,因为感受到了,她气息开始不稳,被他搂着的娇躯渐渐泛出热度,他锁紧双臂的圈拥,几乎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妳不再反抗,是默许了我占有妳吗?」他语音格外低哑。

她微睁开眼,他的话打散了方才的亲密与和谐,她微怔了下。

「我……」她开口,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音也一样低哑。「我……」

她不知道。

他在尊重她的意愿吗?他可以直接要了她,不需要问的,也有太多机会可以直接得到她,但他却都克制住了,只因为她--反抗了!?

「为什么……要我?」她冲口低问。

「因为妳是妳。」

「我……是我?」什么意思?

他却不肯再说。

「小东西,如果妳不打算现在就成为我的人,就把衣服穿好。」语气恢复成惯有的低讽与睥睨,唇边甚至挂着淡淡的趣意。

咦?

她顺着他的眼神低头一看,发现她的腰带早松了,上身的衣襟全数敞开,若不是兜衣还在,他就瞧尽她了!

「呀--」她慌忙跳下他的膝就转开身,又羞又恼,双手连忙拢回自己的衣服,没发现她正面对梳妆镜,他从镜里,将她的慌乱全瞧在眼底。

不论是慌乱、是生气,还是令他情动心动不已的笑,只要不是她面对旁人那种疏淡有礼的表情,他都乐意观看,并且细细将她的举措尽收入眼,藏入记忆里。

好一会儿,她终于理好自己的衣衫,重新盘整自己散乱的长发时,才发现发簪不知道何时掉了。

「找这个吗?」他递出在卧杨上找着的簪子。

她回身,取过簪子别进发上,再深吸口气,确定自己衣衫整齐了,这才有勇气转身回来面对他,压根儿没发现他的偷窥。

「你……你不可以换掉小玉。」一回神,就想起这件事了。

「原因?」他挑眉。

「她……很单纯,我喜欢她。」跟小玉相处,不需要费太多心思,而且小玉够活泼,让她的生活不至于太无聊。

她一定不知道,她的落寞此刻有多明显。

「这三天,妳都只留在这里?」

「嗯。」她点头。

「为什么?」三天以前,他的存在,只会让她时时警戒,连睡着了也难以放松,他不在,她应该更自在,甚至走出帐外散心的,不是吗?

她应不是那种只会默默等待的女子。

「你会允许我出去吗?」她反问。

他什么也没有说,那么她就什么都不是,她只是他带回来的女人,她不以为自己会有多高尚的身分自由出入这里,甚至与其它人平起平坐。

她也许有些不甘愿,但不会连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既然不曾想过要逃,那么在哪里都没有差别了,反正都是在他的地盘上。

「我不记得我曾说过不允许。」他深望她一眼,旋即跃步而来,搂住她腰身,转向帐外。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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