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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扯嘴角,他的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接着转身,走入一间占地竟广的港式饮茶餐厅。

她紧跟在他的后头,只见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十点半,餐厅里依然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严先生,您好,我马上帮您带位。”站在餐厅门口,穿着旗袍的服务人员,一见到严宽廷,马上打招呼,笑望着世间少有的帅哥大富豪,随即带领他和岑晰来到紧临餐厅中庭小花园的靠窗位置。

“坐下吧!”严宽廷绅士的替岑晰拉开椅子,等她坐定后,接着在她的对面坐下。

服务人员替严宽廷与岑晰点完餐,随即送上一壶热呼呼的香片,然后离开。

“这间餐厅好漂亮,我从门口经过好几次,总是鼓不起勇气进来用餐。”岑晰一边喝着香味四溢的茶水一边说话。

“进来餐厅用餐需要什么勇气?”他不懂。

“这间餐厅的外头放了菜单,一看就知道每道菜都不便宜,我掂掂口袋里的钱,只能暗自叹气。”她夸张的叹了口气,显示自己多么扼腕。

她可不是什么有钱人,就算父亲是哈佛大学的教授,从小生长在经济宽裕的家庭,但是离开美国时,口袋里只有长年帮忙教授得到的微薄报酬,一点一滴存下来的少许财产,因此总是能省就尽量省。

“今天你就好好的吃一顿,如果菜叫得不够多,千万别客气,拿起菜单点菜。”严宽廷说得豪气干云。

“谢谢老板,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岑晰才不玩脸皮薄这种游戏,向来是以大方又厚颜著称。

昏黄的灯光照射在他棱角分明的俊颜上,她佯装替自己倒茶,眼角却忍不住看向他端着青花瓷杯的修长手指,他的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没有戴任何象征爱情所有权的戒指,她不禁好奇了起来。

他的身边有女人吗?他的心底住了女人吗?他……

一连串以“他”为开头的问号在脑海里转呀转的,岑晰的心里积满了莫大的疑惑。

这时,她抬起头,不期然的与他四目相对,一颗从未为谁猛然悸动的心竟然在电光石火间乱了套。

“怎么?”严宽延不解的扬起眉头,瞧她似乎有话要说,却又迟迟没有开口,引起他的好奇心。

“没有。”岑晰赶紧摇头,像是\yu\盖弥彰,望着前方,佯装开朗的说话,“肚子好饿,不晓得我们点的菜什么时候会上来?”

她的心无法克制的狂烈跳动,眼睛难以控制的悄悄偷觎。

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对严宽廷有任何遐想,也知道不能多问关于老板的私人秘密,她很努力的把不该有的情感压至心底深处,扬起笑容,开始享用好不容易上桌的菜肴。

老板肯与她单独吃饭,她就该感到开心与得意了,人称大怒神的严宽廷待她虽然不到和颜悦色的地步,却也是充满好感,那就够了。

岑晰知道自己应该做的是什么,也知道心中那把尺要好好的紧握着,其他的,毋需多想,也不能多想。

第4章(1)

说什么?人称大怒神的严宽廷待她虽然不到和颜悦色的地步,却也是充满好感,那就够了?

还想什么?她知道自己应该做的是什么,也知道心中那把尺要好好的紧握着,其他的,毋需多想,也不能多想?

岑晰现在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和所有秘书团成员想的一样,亲手把大怒神杀一千万次,绝不宽待。

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推理小说女王作家阿嘉莎.克莉丝蒂的作品“东方快车谋杀案”,仿造书里十二位看似毫不相关的乘客,却每个人都对从温科夫齐登上东方快车的死者雷切特怀有极深的恨意,接着一人一刀杀害雷切特,以混淆故事主人翁白罗侦探办案。

哼哼,秘书团有二十名成员,还比东方快车谋杀案的十二名犯人多了八位,只要联合起秘书团的成员,一人踹大怒神一脚,就不信高高在上的严宽廷不会跪地求饶。

岑晰坐在办公桌后,眼睛流露出凶光,完全沉醉在自己构思的“谋杀大怒神事件簿”剧情里,对于坐在她身边,一直朝她使眼色、打暗号的小芹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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