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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好啦!她太喜欢了。

“我是担心你发生了什么不测。基于道义,我总不可能对本来天天出现、却忽然消失的人没感觉。”表示一下关怀之意是人之常情。

固然,他还不大确定自己完全没有私心。

“我没发生不测,只是形同被”软禁“,哈哈!”

“亏你还笑得出来。”雷昶毅极其自然地在床缘坐下,俯望着她带笑的睡颜,心里头荡起一股怪怪的情愫。

“你现在就在我身边,我为什么笑不出来?”袁采芯眯闭着眼,笑得可开心了。

这半个多月来的身心俱疲已因他的出现而得到慰藉,她太有理由笑了。

“你……”闻言,雷昶毅热热的心又猛地一抽,不知如何回应她的多情。

“雷昶毅,今晚……”袁采芯收起甜笑,突然正色起来。

“今晚怎样?”一听到今晚两字,雷昶毅的心跳陡地狂跃了下。

“今晚要不是我们碰巧在街上遇见,你是不是从来没有、也完全没有过一丝想要来找我的念头?我没出现在你面前,你是否有如丢掉烫手山芋般快活?”

“这个……”他很难回答。答是,合了她意,他却不乐见她得意;答不是,违背自己良心,看见她失望的表情,他也过意不去。

两难了。他本是多虑之人,再如何简单的问题,一旦进入他思维里,也会变得复杂不已。

凝望着她疲倦却闪着期待光芒的眸子,雷昶毅踌躇半天,终是沉默。

“你不会来找我,对不对?从来就没想过要来找我,对不对?”

“我……”

“你不要说,我知道了。”好不容易他愿意开口,袁采芯反而快嘴地阻止他。

“你知道?”只怕她的“知道”,跟他的答案有很大误差吧。

“知道。你不用说。”袁采芯急促点头,闭紧了眼,暗骂自己窝囊。

敢问,却不敢听答案,可怜的袁采芯啊,曾几何时你竟变得这么没胆?

算了,都已经见到面了,问得再明白也没意思,那只可能让自己伪坚强的心再破个大洞洞罢了,何苦呢?

“那我就不说了。”她不逼问,他也就顺势把话吞回去。

“好。”她欣然同意结束这道问答题。

“那么,你快睡。”雷昶毅略显生涩地替她盖好被子,正想起身,却被她突发的一段话给留住了——

“好吧,雷昶毅,我认输了,不跟你斗了,你要我当你的情妇,我就当你的情妇吧!得不到你的心,偶尔能偎在你怀里享受你的温存也好。”

袁采芯睁开眼,从被窝里伸出手拉住他,在他厚实宽大的手掌心里,丝丝暖意快速地传至内心,她一直在追求的、渴望的,正是这样的触感与温度。

“你……”雷昶毅一怔。“是说真的?”

“嗯,真的。当你的情妇,我OK.”退而求其次是迈向正当性的方式之一,她允许自己一试,也愿意去试。

“你现在脑袋不是很清醒,等你睡醒了再说。”这小家伙神智不清,把自己卖了都不晓得,他思想或许不太纯正,但行为可没恶劣到准许自己“趁火打劫”。

雷昶毅淡笑地松开她的手,准备离开,她又重新握紧他,挽留意味浓厚。

“你要走了?”她可怜兮兮地问,朦胧眼儿装满不舍。

“我不该走吗?”他是很想留下,可留下又太冒险,他没把握在漫漫长夜中自己不会再度犯错。

她太疲累虚弱了,假使他出手欺负她,她是没半点抵抗能力的;尽管他有预感她拒绝他欺近的机率近乎零,他仍不同意自己这样做。

老天爷没有为难他,让他在巧遇之下如愿见到她,他已经很感恩。

郁结的心舒坦了,便不能再贪心多作其它奢求,是吧?

“你不要走好不好?如果你也觉得累,我可以挪一半床位给你睡。”

跟我们初次相遇的那一夜一样。

“你确定?”同床共枕很难不凸槌,她可得考虑清楚了。 “确定。”她坚定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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