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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了什么刺激才讲得出这么好听的话?”好想再听他多说几句。

袁采芯万分喜悦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颊边印上火热一吻。

“是受了刺激没错。”

“哦?是正面的刺激,还是负面的刺激?”她眉儿微挑,饶富兴味地觑着他。

被他“哄”得正高兴,她丝毫没发觉他眸底藏有太多阴暗心事。

“采芯,你有个痴情男朋友,我怎么都没听你提起过?”雷昶毅口气十分平静,像是在说件平常事,纵然那对他而言,真的不算件平常事。

“痴情男朋友……你是说史威平哦?哎呀,史威平或许痴情,但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啦,我今天也只是尽”地主之谊“跟他一起吃顿饭而已。”

袁采芯据实以告,没半点隐瞒,笑容和眼神都坦荡荡。

“喔,原来你今晚跟他一起吃饭。”雷昶毅表面云淡风轻,内心却暗潮汹涌。

“咦?你不知道?”这倒奇了。

“现在知道了。”雷昶毅冷冷点头。

或许,她对史威平也不尽然是没有感情的。

更或许,她之所以敢跟他雷昶毅玩起情妇游戏,是因为她深知背后有个打死不跑的痴情男人史威平在为她守候;她若玩累了,便随时像船只靠岸一样回到史威平身边,所以才能老神在在,什么都没在怕?

史威平是袁采芯最终的靠岸……怎么一这样想,雷昶毅便觉得很不高兴,心底隐隐窜出火来,深沉眼眸却闪现一道阴森光芒。

“你应该不会生气吧?”糟!他又面无表情了,她完全读不出他的情绪。

“你说呢?”他沉声说道。

“你应该没在生气吧?”袁采芯换个说法,试探地望着他。

糟,更糟!他究竟有否生她的气,她毫无头绪。

而雷昶毅又惯性沉默,原先甜蜜的氛围也因此而凝固。

从遇见袁采芯,他实实在在已经走错很多步,他最不能原谅自己的是,他无法确定自己究竟是由衷喜爱着她,抑或真只当她是个不具有向他要求承诺资格的、厌腻了即可丢弃的情妇。

他爱或不爱、真心与否,决定着她的去留,然而满心的困惑似已逼他走进死胡同,唯有良知可以带领他寻到出口。

他的良知,便是放手。放手,是他唯一的出口。

史威平说得没错,女人需要幸福,袁采芯也不例外。

一个情妇,是很难拥有真实幸福的。

在不能确定自己的心之前,他不允许自己再绊着她了。

“采芯。”冗长的沉默后,他突然轻声唤她,神情未放柔半分。

“嗯!”袁采芯猛地一颤,笑得慌张。

“你刚洗完澡?”

“嗯。”拿那么严肃的态度问她洗澡了没,会不会太夸张?

“你答应过我,洗完澡会把头发吹干的。”

“可是我还没要去睡觉,没关系啦!”以为他要说什么大事,结果只是吹头发这件小事,袁采芯口气一松,马上嘻皮笑脸耍赖皮。

“怎么这么不听话呀你,不听话的情妇,我是不会太疼惜的。”

“好好好!马上吹干,我这就去吹干,”她忙不迭地应声,正转身要回房间,却不期然落入雷昶毅怀抱里。

这样被他抱住自是不稀奇,但这当下他拥抱的力道是前所未有的重,重到袁采芯觉得自己的肋骨有被压断的疑虑。

她透不过气。在他紧密的抱揽之下,她全然动弹不得。 怎么了?她想问,但被他抱得太紧实,张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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