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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牧晚晴瞧得清清楚楚,那冰冷的、蕴含着怒气的目光,确实是针对自己。

“我的意思是……虽然我早晚要嫁给你的,但是现在……嗯,你是不是也觉得不合适?”她两颊通红,完全语无伦次。

慕容则的声音连一丝温度都没有,他开口道:“我立刻帮你找个婆家,免得你在这里思春。”

完了、完了,他生气了,而且还非常非常生气。牧晚晴可怜兮兮道:“小则……我想嫁的人是你啊。”

“我不娶。”

“小则……”

“快睡!”

厉吼终于使她乖乖闭上眼睛。

她的小则可以帮她摘莲蓬,但是不会娶她。越想越伤心,眼泪越流越多,连作梦都在流泪。

那么多的泪水湿了某人的左衣袖,再湿了某人的右衣袖,最后让他整个衣襟都浸满了泪水。

“就算你把我整件衣服哭湿,我也不能娶你。”他低声说着,语气却是坚决非常。

睡梦里的她仿佛听到了这句话,泪益发汹涌,在他新拿来的一件干爽衣衫上泛滥成灾。

第7章(1)

出殡一回来,苏剑就发现慕容则和牧晚晴之间的气氛,非常不对头。

慕容则仍是那价见的淡漠神情,倒不觉得有什么异样,不过,在四师兄报告完出殡情况后,他也就点点头,再未发一语,这让人提摸不透,是下面会有进一步的指示,还是已经可以退出去了?

于是,他和四师兄干脆在墙边的硬木椅上坐了下来,想说等着吧。

然而,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在这两个时辰里,平时像麻雀似的,会自个说个不停的牧晚晴,竟然也沉着脸一言不发。

他们明显是在冷战。

这其中定有古怪,可能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但是经验丰富的苏剑小媒公看来看去、想来想去,仍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四个人各自沉默。时间一点点走过,苏剑越来越觉得荒谬,几次开口想打破僵局,却被程钊的眼光给劝住了。

四师兄素来谨慎,会惹大师兄不快的事从来不做。

只好继续当陪衬。

这情形,直到用晚餐时也没有好转,他们两个,能坐得离多远就多远,那架式仿佛如果能老死不相往来,那是最好的。

骆天秀紧坐在慕容则身边,殷勤地给他夹菜,慕容则连应酬一下都不愿意,只侧着头,和周勤老管家谈论怎么弄草莳花。

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没想到大师兄却这样不顾大局,太奇怪了,再说,以前也没见他种过花啊。苏剑心头疑团四起,等听到身边的叽叽喳喳,就更是糊涂了。

牧晚晴正在向小玉打听骆府的机关暗道,虽然小玉因身分所限,不可能知道得太清楚,但是凭着她对骆府一屋一房的熟悉,她们正兴致勃勃地分析,哪些是最有可能设置暗道的地方,而这些暗道可能会通到什么地方。

她们的话题,每次都很诡异。

苏剑看到了很多不寻常的现象,却推理不出背后的原因,他懊恼万分,只好问程钊,可程钊忙着跟骆天磊聊天,还要顺便安抚被冷落的骆天秀,根本没工夫理他这种八卦小事。

在满心郁闷的情况下,苏剑比平常又多吃了小半桶饭。

吃过晚饭,牧晚晴和小玉率先离开。苏剑见慕容则跟周勤聊得热络,估计一时还跟不上来,便赶紧抓住这个绝好的机会赶上牧晚晴。

“表师姊,你们这是怎么了?刚才骆姑娘对大师兄那么殷勤,你也看得下去?”

“他要喜欢让他娶好了。”牧晚晴撇撇嘴。

“那怎么行。”苏剑急道。

“怎么不行?你不喜欢是你的事,我看他好像喜欢得很哪。” “哎呀表师姊,这感情的事可不能赌气啊,骆姑娘虽然貌美,但是自幼受娇宠、性情古怪,绝对不适合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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