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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还不快把酒送上去。”老鸨催促道,看着房雪菱板着脸孔,眉头顿时一皱,“就算你不是我们家的姑娘,但你好歹也装出笑容,我们这里的大老爷可不是来看你的哭脸的。”

“我又没在哭。”房雪菱白眼瞪了过去。

“你这张脸比哭还难看。只不过是要你送个酒,又不是要你陪客,板着张臭脸做什么?”

“老鸨,别这样,她还是新手。”凌断日在一旁凉凉道,左右抱着两名姑娘,她们正用纤纤玉手喂他喝着美酒与葡萄。

房雪菱狠狠地瞪向他。若不是她手上没有剑,她铁定一剑刺过去。

老鸨双手抆腰,对着凌断日横眉竖眼道:“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把这个姑娘扔过来叫我好好管教,却又替她讲好话,怎么,舍不得了吗?”

“我哪有舍不得?我都说会把罪魁祸首捉回来赔偿,我不是照做了吗?”

凌断日一脸无辜道,完全不把房雪菱与老鸨杀人的目光放在心上。

在一旁的姑娘软言柔语道:“公子,来,再来吃颗葡萄。”

第2章(2)

见到凌断日很享受的模样,房雪菱气得浑身颤抖,想也不想地将手里的盘子与酒瓶砸了过去,结果引起姑娘们的尖叫声和老鸨气急败坏的吼声。

“小菱,你又把酒往这烂人身上砸,你这已经是砸了第几瓶酒了?”

闪得快的凌断日替房雪菱回答道:“不多不少,加起来刚好第十瓶。”

“第十瓶?”老鸨一副快要捉狂发疯的模样,“这可是有名的千里烧,是难得一见的美酒,被你这一砸,损失多少银两?”

“老鸨,你明知道她老爱拿酒往我身上砸,你干嘛老要她送酒给客人?”凌断日也不禁抱怨道。

他闪来闪去也闪得相当辛苦,还得随时小心她丢酒瓶或是酒杯过来,她武功全失,但准头不失,每一次他都闪得胆战心惊。

最可惜的是美酒洒得满地,而她身上扛的负债是节节高升。

“你以为我愿意吗?她除了送酒外还能做什么?要她打扫房间,她可以把房间给拆了,我的古董花瓶、珍贵字画和瓷器哪一个逃得过她的摧残?”老鸨鬼哭神号道。

所有珍贵的物品全毁了,她哪敢再让这名祸星再打扫下去。

“那当某位姑娘的侍女也好。”

“哪个姑娘愿意呀?一看到她,吓都被吓死。”老鸨狠狠地瞪着凌断日,“你带来的根本是个麻烦。”

“难不成秀姨要赶她出去?”凌断日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容。

老鸨轻悴一声,“想都别想,想我秀姨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那秀姨,你打算再帮她换一份工作?她都打破十瓶千里烧了,你还要她送酒?”凌断日摇摇头,怎么觉得老鸨是把银两扔进水里,扑通一声就没了。

老鸨老羞成怒起来,“我不管,你这个臭小子,人是你带来的,那些酒及花瓶与名画,全部还给我。”

“我拿什么还?”凌断日两手一摊,满脸无奈,眼珠子一转,干笑道:“要不然我叫她去卖艺、卖笑如何?”

好大的胆子,竟然叫她去陪客!

“要是客人的下半部没了,可别怪我心狠。”房雪菱从中间冷冷的插话。

老鸨被吓得脸色尽褪,凌断日则是打了个颤,双腿夹紧。

“别,我还要做生意。”老鸨连忙尖叫阻止。要是她把男人去势,那谁敢再来她这间怡红院?

“要不然你可以做什么?”凌断日对着房雪菱直截了当的询问。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做牛做马?”房雪菱冷哼一声,“要不是你害我内力全失、武功全没了,我哪会乖乖任由你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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