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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个女人的战争成为男人的痛苦来源,沐偏年后悔找回他以为还爱着的女人,深深伤害了他真正所爱的妻子,可是时间不能重来,一步错步步错。

“你母亲也是因素之一,她原本不必承受这些苦难,我们沐家欠了她。”是该还了。

“所以……”沐东轩等着下文,喜欢控制人的祖父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过往,定有他的用意。

削瘦的面庞忽地扬起一抹光彩,脸上难得有了笑意。“这间医院的女医生长得不错,很有个性,我瞧着挺顺眼的,刚好给家里添个人,办办喜事增加人气,你……”

不让他说完,沐东轩出言打断。“爷爷要续弦是好事,在此先恭喜了,不过你那方面还行吗?不要老婆一娶过门只能守活寡,夜里哭着得不到满足……”

一只杯盖飞了过去,铿锵掉落在地。

“我说的是你,混小子,少给我装傻转移话题,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孙子的分上我才懒得费心,这一个你绝对会满意。”沐奚世老眼一眯,露出令人胆寒的目光。

“你的孙子不只我一个。”他推拒的意味明显,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要祖父把作媒的心思放在别人身上。

沐东岳、沐东轩、沐东峰三兄弟皆未婚,其中沐东岳已三十四岁了,仍周旋在众女之间未有固定对象,说他滥情却有洁僻,性关系太复杂的女人他不碰,只要干净的。

而沐东峰正插考研究所攻读博士,二十五岁的他还不急,等出清了上头两个哥哥后才轮得到他。

最有可能成家的是沐东轩,身为老二的他没那么挑剔,可看似居家好男人的他其实很冷情,虽然前后交过几任女朋友,大多都因他过于冷淡而分手,恋情无寂而终。

离开他的女人都有一个结论,他不需要爱情,自己一人反而过得更好,妄想在他身上求温暖比登天还难。

换言之,他可以为了生个继承人而步入礼堂,婚姻是一种过程而非必须品,是谁都一样,妻子是合法的性伴侣,无关爱与不爱,他能确保的只是她的法定地位。

沐奚世蓦地一笑,笑眼中藏了几分狡色。“真的不要?你会感激我的,这个丫头你驾御不了。”

驾御不了……他眸光闪了闪。“这世上能得你一声赞的人不多,我以为你更中意骂你糟老头的小丫头。”

“两人相差无几,难分上下。”沐溪世卖关子,故意吊人胃口,一个人偷着乐,笑得很阴险。

起了疑心的沐束轩微眯起眼,他觉得祖父在阴他,住院还住得不安分,时时不忘找乐子。“爷爷说的是谁,总要瞧瞧再说,先见上一面才知道好不好。”

“要就要,不要就不要,一句话,你当菜市场还由得你挑挑捡捡?不过你也没说错,我不只一个孙子,东岳似乎看上人家了。”他俩打小就爱同一样东西,谁也不让。

是兄弟,也是劲敌,从无和平相处的一天。

“沐束岳……”他思忖着,想着异母兄长是否真如祖父所言,真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

他不想争,从小争到大有什么意思,抢赢了最多争一口气,过程却多了许多麻烦,目前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坏事的女人。

何况他早已锁定某个一点就燃的爆竹丫头,除了她,他勾不起任何“战斗”的欲望,他只期待与她的交手。

“要还是不要?”

“我不……”

沐东轩正要拒绝,让祖父少费心机,他的终身大事不由人摆布,想插手的人是自找罪受。

但是他嘴巴才一张开,有磁卡才能通行的V”P特级病房的门由左而右滑开,一位身着白袍,长发束于腰后的女医生走了进来,她一进门不看里头有谁,直接对着病人劈头就骂。 “你就不能稍微展现一下人性化的一面吗?非要把冷冰冰的机械内在表示出来?你要弄哭我们几个护士才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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