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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三弟,咱们大哥今日之所以亲自走这一趟,除了谈生意上的事,也是想来瞧瞧你的腿,若没亲自看过他总不放心。”谢晋元对雷青云说起顾柏临的心思。

“多谢大哥关心,我这腿没想像的严重,您实在不用多跑这一趟,倒是您被打伤之处可已痊愈?”雷青云反问顾柏临的伤势。

提起这个,春实实差点忘了,雷青云可是因为打伤顾柏临才被“流放”到别庄来的,那顾柏临的伤势如何,已经没问题了吗?

顾柏临微笑。“你那拳打得重,我确实躺了好几天,不过这会瘀青散了,人不碍事,倒是你却因此伤了一条腿。”说着顾柏临脸色又沉下了。

“那日你那拳打的不是我,是调戏花魁的家伙,可不知谁竟推了我一把,将我送至你的拳上,可当时混乱,你那拳打下后,等我吃痛回神,那胆敢推我的人已不知去向,这才让你吃了这么大的亏。”顾柏临将当时的情形回溯一遍。

“这无庸置疑,推你的人铁定是想藉此陷害三弟的人。”谢晋元分析道。

春实实完整听完当日的状况,也认同谢晋元所说,其实她那日私下和雷青云谈这事时就已朝至这方向猜测了。

“是谁想陷害你?”顾柏临问雷青云。

“是雷家人!”说话的是春实实,她脑袋转着这事,下意识就插嘴了,出声后自己也吓了一跳。这场合哪轮得到她说话啊,忙又很快的道歉说:“对不起,奴婢不该多言!”

“不,你说得有理,这事很可能是三弟自己家里人所为。”顾柏临不怪她多嘴,同意她所言。

“没错,三弟虽然在外名声不佳,但我与大哥都知晓三弟是极有分寸之人,断不可能得罪人而不自知,而雷家的状况我们也都晓得,兄弟各有想法,这会分明是为了彻底断去三弟的掌家机会才趁机陷害!当真可恶!”谢晋元十分激动。

雷青云脸一沉,之前他与春实实本来猜测这陷害栽赃他的人,是意图要让宁王府对雷家翻脸,可后来不见这人再利用这事有什么动作,他与春实实回头去想,陷害他的人目的应该不是真想让雷家得罪宁王,而是想让他因这事在雷家不能生存。

“我自己也这么想,目前家中有五个兄弟,分别为四母所生,每个人都有心机,我也正在猜是哪人所为。”大哥仁厚,他猜不可能;二哥为人阴沉,个性让人拿捏不定,但他人此刻在浙江,难道是他在远方谋划这一切?

至于三哥,瞧似做人圆通,可实际心机也深,况且背后还有个方姨娘替他出主意,他也是极有嫌疑的。至于五弟,虽年纪尚小,生母地位不高,可莫不是为了替生母争口气才……

总之,人人都有可能,他还不能判定到底是谁所为。

“不管是哪人所为,你都要尽快找出来,不能再受暗箭所伤,否则你这些年来的忍让就毫无意义了。”顾柏临说。

雷青云点头。“会的,我会找出人来的,这腿总不能断得不明不白。”

“说起你这腿,方才说没想像的要紧,可我见你……”顾柏临见他还坐在轮椅上,这腿伤瞧似还很严重。

雷青云笑了笑的看向春实实。“我有个妙手回春的丫鬟,这腿听她说能好全的。”顾柏临也跟着瞧向春实实,表情有些讶然。“你还懂医?”

“欸,待在雷家学了一点。”她不好说是从现代带来的知识,只好谦虚的说是在雷家学的。

“何止一点,她这用药的方式与人不同,是我见过医术最特别的,之前我腿恶化时

她甚至割开我的腿肉、看我的腿骨,让我用的药又极为神效,不多时化脓的地方就去除了。”雷青云说。

“敢情实实还是个女神医?这么个玲珑丫鬟怎么就让你得了去,老天不公平,怎么我谢晋元家里就没有这样特别的人!” “谢公子别净说让人欢喜的话了,奴婢要真好,您才不会到处将奴婢放火的事说出去。”春实实抿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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