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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紧贴着的手掌蠕动了一下,握住了她。

“这首歌,我听过第二回了……一直想问……这是哪里的歌曲?”

头顶传来轻浅虚弱的问话,她一怔后,双眸的泪瞬间汹涌,她没仰头,只是伏在他胸膛上尽情的哭。

哭了好久好久,直到她终于能说话了,才哑着嗓子告诉他道:“这歌来自未来,不是这时代的产物。”

“是吗?原来是未来的歌……”

“你不吃惊吗?”

“不吃惊。”

“为什么?”

“你与岳丈、岳母很不同,我早……猜过,你或许是别人……”

“你……不怕吗?”

“怕?怕与我同甘共苦的妻子?怕努力将我的命救回来之人?不,怎会,若怕……只怕你觉得我配不上你,不配做你的丈夫……”

她再度嘤嘤曝泣,过去她一直小心隐藏自己的秘密,怕被他排斥,怕他把她当成疯子、妖怪看待,可他……原来早猜出来,并且全心全意的接受,没有一丝远离惊濯,这令她感激至极。

“过去的我名叫周筱琳,你想记就记,不想知道也罢,只要记得我是春实实,您的妻子春实实。”

“嗯,我晓得,你是春实实,我的妻……唯一的妻。”

“谢谢你,谢谢你能活过来,谢谢你爱我!”听着他逐渐强健的心跳声,她无比激动与感激。

尾声善恶终有报

祁州城的街上,出现一名残了腿在地上奋力爬行的人。

这人蓬头垢面,衣物残破不堪,全身航脏极了,不知费了多少精力爬行了多远,才来到祁州。

他腿虽废了,可他不甘心,一定得回来,只要到了家,家中妻妾如云,还怕没人能照顾他下半辈子吗?

他吃力的爬到一处大宅前,只是原本门楣上熟悉的牌匾改成了“李宅”。

他看错了吗?

这明明是当初分家后,他亲自挑选买下的宅子,里头的布置美轮美奂,极尽奢侈,怎会未经他同意便换了牌匾?

他爬上石阶,敲敲那朱漆大门,不一会有人来应门了,应门的人他识得,是他请的门房。

“去去去,乞丐也敢来敲门,要乞讨到别处去,咱们李老爷最讨厌乞丐来晦气。”门房往外瞧不见人,低头才见到匍匐在地的跛子,立刻嫌恶的赶人。

“阿兴,是我……”他说。

门房听这声音耳熟,一愣。“你是……”

“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我是雷三少爷,雷青岩。”

“什么?!”阿兴大惊,赶紧低下身仔细瞧他的脸,虽然满脸长须,又瘦了不少,但还是认出来了。

“真是您!可您不是四个月前死了吗?怎会变成这副样子的?”他惊问。

“死?谁说我死了,我变这副德行是因为运药去西北途中被匪徒抢劫,我奋力抵抗才受伤,我哪死了……”雷青岩咬牙说。

他四个月前被逼运药去西北,本打算半路就将药材丢弃逃跑,之后再找个理由说遇劫,因此无法将药材运至西北,可谁知竟真教他遇到抢匪了,那群匪徒凶残无比,见他的药材值钱,抢了东西还想杀人,他被砍了几刀装死才逃过一劫。匪徒走后,他因重伤昏迷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脚筋已被砍断,从此废了双腿,他是一路爬行了整整四个月才回到祁州,这过程悲苦心酸到无法言喻。

“原来如此。”阿兴点头。

“去喊三少奶奶出来接我进去吧。”他吩咐。

“这……”阿兴没有动作,支吾起来。 “你傻什么,还不快去唤人?!”他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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