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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一项,当然是雅各布宠她的「伟绩」。前几天,他们结婚七周年,雅各布人在法国的分公司,却送她一艘漆着为霖号的蓝色豪华游艇,现在还停在港边,向来往的人宣告雅各布对她的专宠。或许雅各布身为JK财团总裁,再加上国际巨星的身分,使他永远公事缠身,忙得有时连她这个做妻子的人都不晓得他早上在哪个国家,下午又去哪个国家。

对了,她有几天没看见雅各布了?李为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悲哀。

时间是感情的杀手,经过第一年的热情、两年新鲜、三年熟悉、四年习惯、五年思考、六年该是淡然了,她可以确定自己爱他如昔,但七年之痒会发生在雅各布身上吗?她已经不太能确定了。

是谁说好莱坞五光十色?那他有没有说,银色夫妻会结合得长久,必须有知名度相抗衡?如此一来,各人忙各人的事业,小别胜新婚嘛!

而她,雅各布反对她走入演艺界的大染缸,刚好她也没兴趣,但她实在厌恶这种向日葵的生活--永远只能在原地对着太阳转。

多余的时间只会让她胡思乱想,本来打算再生个孩子来玩玩,可是,自从她生野翼痛得死去活来后,雅各布便敬谢不敏。

说到广田野翼,为霖笑瞇了眼,她的宝贝儿手是众所皆知的天才儿童,目前八岁──先上车后补票的产品,就读哈佛大学的特殊教育班。上回拿了制作炸弹的配方回来,把后花园炸了一个大洞,目前还在填补,为霖建议干脆做人工湖算了,再养几条锦鲤,搭座九曲桥,现在已经算是定案了。

「少奶奶,午餐时间到了。」管家克礼,听说世代都服侍英国的侯爵,自恃甚高,标准的面恶心善。

「早上吃早餐,中午吃午餐,下午吃午茶,晚上吃晚餐,半夜再加消夜。克礼,这一餐就省了,我吃不下。」她说话有气无力的。每天不是吃就是睡,为霖快疯了,人生又不是以吃为目的。

「少奶奶,少爷吩咐过,您要是耍脾气不吃任何一餐,马上打电话给他。」平板徐缓的声音差点把她气死,克礼准确的踩到少奶奶的痛处。

上次她不过是晚餐吃不下,克礼便打电话通知雅各布,结果,雅各布搭私人飞机从纽约回来,就为了喂她吃饭,理由是「妳已经太瘦了,再不吃饭,风一吹就吹走了。」基于心疼雅各布的黑眼圈,为霖尽量「很乖」的吃饭。

「我等野翼回来一起吃。」话才刚说完,玄关处便传来一阵大喊--

「妈咪,我回来了!」

为霖呻吟,她怎么那么倒霉,「今天是星期几?为什么这小手中午就乖乖回来了?」

「少奶奶,今天是星期六,小少爷通常中午就回来了,您该移驾去餐厅了。」

唉!为霖暗自叹息,怪自己过得醉生梦死,连星期几都不晓得!

「中式还是西式?」没关系,反正这小子回来,她就实行爱的教育,把饭菜都给他吃,为霖可是好妈妈--这是她引以为傲的。

「西式。」

为霖往餐厅走去,让克礼帮她拉开玻璃门。一整面强化玻璃墙洒进的阳光照了一室的明亮,薄荷绿的装潢及流线形的利落摆设,使得视觉效果极佳,更增加了食欲。

广田野翼穿着一袭运动服,足蹬着直排轮轴溜冰鞋,一张俊脸有着超乎同年龄孩童的智慧,每每看得为霖得意不已,常忍不住自我嘲笑,比起儿子来倒显得她不成熟。

广田野翼依往常亲亲为霖的脸蛋,小小年纪的他就常露出同他父亲一般邪气的笑容,「妈咪,妳的心情很「郁卒」哦。」

为霖是台湾人,当然会教儿子台湾的国粹--台语,野翼偶尔会用上一两句。

「你下午要陪妈咪玩?」为霖惊喜的问。自从儿子上学念书以后,就不找她这个做母亲的了,害她好无聊。

「不行啦,妈咪。我下午要去爹地的公司玩。」

「又要去公司,你老爹又叫你去公司帮忙是不是?」为霖心想,好啊!你居然敢阳奉阴违,这下威胁什么好呢?去日本的为霖岛玩好,还是去纽西兰好? 「妈咪,妳别打任何主意,爹地是叫我去帮他测试研发部开发的保全系统有没有什么问题,等于是叫我去玩『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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