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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的不是社会上的地位。你不会爱我,或许你会慷慨的拿出金卡、提款卡,任由我去豪奢的花用,但我们的感情基础是建立在你对我的新鲜感及征服欲上,而这些很快就会过去,我已经有了一个借镜,不可能去参与这个毫无胜算的赌局。你可以重新由崔家两位正牌公主中选择一位当新娘,至于我,等你厌倦了、或者崔家公主进门时,自会消失。」

「妳在建议我纳妳为情妇?」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拥有他广田集团总裁夫人的头衔不是更能保障她在法律上的地位吗?现在她已经完全混淆他之前对她既定的观点。

「我不是在建议你纳我为情妇,而是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妳的意思是,我有可能是妳的情夫?」

「随便你怎么说,我们只是各取所需。」

「好一个各取所需!我需要把妳的open当作是试用品吗?」广田龙讥诮的问。

试用品?!他的话彻底伤到她的心。她也曾经有过童话般的梦想,要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最爱的丈夫,只是……试用品!好低廉、好可悲。

面对筑悯的沉默不语,更加炽了他的怒火,「那我现在需要用对试用品的方式重新对妳啰!」

听见衣服脱落的声音,筑阀揪紧心房,断然回绝:「不要,我现在不舒服!」

「试用品没有资格拒绝主人的求欢!」广田龙一步步的靠近,扳过她的身子,态度粗鲁的吻上她的唇,没有温存,只有无尽的索求,动作间说明他是如何对待妓女的。

筑悯心一横,张嘴狠狠的咬了他的唇一口,随着他的哀叫,她尝到血腥味。

「Shit!」广田龙用手背抹了下嘴,感觉到唇上的黏稠,狂怒的傲气让他失去理智,从来没人……从来没人能伤了「狩将」一丝一毫还能全身而退的。他欺身向前,这次他不再吻她的唇,而是带有报复性的咬住她的敏感地带--耳垂。

筑悯不准自己退怯,纵使他气得通红的脸让她顿觉无助。对他突如其来的侵犯,她拚了命抵抗,却被他铜墙似的身子镇压住,越来越暧昧的姿势和逐渐崩溃的理智让她禁不住激情地溢出呻吟,就代表这场战争她输了…………

事后,窗外早已夜幕低垂,静阒的卧室只听得见彼此一致的吸呼声,筑悯累得说不出任何话,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精力如此旺盛。倏地,在毫无准备之下,她的五脏庙敲了一记好大的警钟。

广田龙嘴角不禁浮上一抹笑意,好心情的逗她,「我好像真把妳饿坏了!」

筑悯由脸蛋一路红到被子下的身子。

「我要回家吃饭。」她要下床,却被他环住身子,动弹不得。

「在这里吃,我负责喂饱妳。」广田龙拉拉床头的叫人铃,片刻,有人敲了两下门。

「进来!」他等佣人拉开门后,便说:「去准备餐点给崔小姐,直接送进来小客厅。」

在这难得的和平时刻,筑悯暂时抛开刚才的不愉快,轻柔的问:「我听说日本的财经界给你取了个外号叫『狩将』,为什么?」

「因为我看上的猎物一定跑不掉。」

语气中的自负让筑悯微笑,他似乎总是精力旺盛,「那,有几个女人曾是你锁定的猎物?」

「没有。女人不是猎物,女人是我用来诱引猎物的糖,所以她们是饵。」

呵!原来女人在他的心中是那么低劣,居然连引起他狩猎的吸引力都没有,那她也不用担心当他的禁脔会太久…………

筑悯陷入沉思之中,就连食物的香味也引不起她的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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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各布一觉醒来,满室的晕黄灯光令他感到舒适温暖,他下意识的看一眼腕表,九点,是晚上吧!咦,为霖呢?在这同时,他听见一阵关门声。起了身,他急于见到可人儿的俏脸,打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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