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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好了,还不过来吃!”夏佳仁大声地说,手上动作俐落地盛饭,等她坐下来准备开动时,某人还愣在那儿。

“大叔,你干嘛?”

“呃,你煮的?”莫岑哲很清楚外卖不会送到厨房。

“废话!”夏佳仁理都不理他,迳自开动了。

“等等,你下毒了?”他看了一眼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俗话说,越好看的东西越毒。

“你看到我死了没?”夏佳仁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这个疯子了。

莫岑哲默默地看着夏佳仁吃完饭,在她准备要收拾的时候,他喊住了她,“等等!”

她看着他,不做声响。

“我还没吃。”他轻轻地说。

“我以为你不要吃。”她没有任何情绪地说,在平静的表层之下,她的心跳动得很快,她有一种矛盾的心情,她不想给他吃,他凭什么吃呢?这个混蛋!

可是,她又很想让他尝她的手艺,好吧,她承认,她对他余情未了,那又如何,只是余情而已,她没有想要把这份余情给进行下去的欲望,被伤害的心很难再愈合。

姑且就这么耗着吧!反正这个男人她已经不会对他有什么期望了,不管她拥有多么矛盾的想法,她已经学会不要对一件事情有太高的期待,越是期待、越是绝望。

这是他教会她的。

在纽约时,莫岑哲让她觉得他是自己唯一的依靠,而在台湾,他陪着她到了十八岁,就下定决心扔开了她,那时她就知道没有一个人会永永远远地陪着她到最后,也许会有一个人,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大叔。

这个大叔只是她的监护人,他给不起她想要的,而她想要的,他连探问的勇气也没有。

她已经不再是十几岁的小孩了,她知道该如何保持跟大叔的距离,他们之间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但她心里知道,那只是表面。

他似乎想要回去,她却不想,回不回去对她而言不再是重要的了。

“我吃。”他坐了下来。

“不怕被我毒死?”她冷冷地嘲讽。

“死在你家,你还得想想如何处理尸体。”他灿若阳光地对她一笑。

夏佳仁扬起一抹恶意的笑容,“这可不是一个大问题,是很好解决的。”

“哦?”他好整以暇地吃着,当筷子上的菜放进嘴里的那一刹那,他傻了一下,没想到滋味远远比自己想像的要美味多了。

她讲出下文,“真的很简单,买些鱼回来,每天刮你的肉给它们吃。”她故意在他吃饭时讲着恶心的话题。

“哦?那得多少鱼?只怕它们要吃很久吧。”他认真地与她探讨这个问题。

“还可以养狗!”

“有些狗只吃饲料,而且你的小套房不能养狗。”他提醒她。

“那该怎么办呢?”她天真地眨着眼睛,充满希望地看着他,迫切地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他优雅地吃着饭,“很简单。”

“哦?”对话似乎被调过来了。

“你每天吃我的肉,煎炸也好、清蒸也好。”他给出了一个好主意。

她下意识地摸摸自己有些恶心的胃部,“那骨头呢?”她不死心地再问。

“也很简单……”

“怎么样?”

“炖骨头汤喝,又好喝又有营养……”语音刚落,莫岑哲主动地收住话,看着她脸色苍白,不自然地站在那儿。

“你……”

“嗯?”

“变态!”她骂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莫岑哲大获全胜地笑了,可眼睛一到桌上的饭菜,他的胃部也跟着不自在地痉挛着,果然吃饭的时候不能说些太过奇怪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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