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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就这么喜欢那位容先生吗?”

“……没有。”林言姝的声音听起来弱弱的,像是垂死挣扎。

林雨兰仿佛没听见,自顾自的接着道:“我看那位容先生恐怕不单是权贵之家的子弟,还是皇亲国戚,你最好别放在心上。”

吓了一跳,林言姝不安的问:“为何师父认为容先生是皇亲国戚?”

“姓楚的是永安侯世子,而永安侯世子如此保护他,这表示他的身分极其贵重,因此他的身分有两种可能,第一种——皇子,不过就我所知,当今皇上的第一个儿子好像才十五、六岁,而按你的推测,他易容之后的样貌大约三十,他是皇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第二种——皇亲国戚,这表示他不是来自皇后嫔妃娘家,就是来自皇室自家。”发挥现代人的想象力,再按情况推论一下,结论很快就出来了。

“不是,我看永安侯世子对容先生有非分之想。”林言姝无法否决师父的推论,只能虚弱的紧咬这一点。

“师父看人最准了,师父保证那位永安侯世子绝对没有断袖之癖。”

“师父见过永安侯世子?”

“你忘了吗?我们在燕王府有过一面之缘。”

略一顿,林言姝还是不服气的道:“我看他对容先生就是不怀好意。”

叹了声气,林雨兰摇了摇头,“丫头,蒙着眼睛就可以改变事实吗?”

“可是师父也不能证实容先生真是皇亲国戚。”

“即使不是皇亲国戚,你们还是没戏唱,除非,你愿意委屈自个儿当个妾。”

林言姝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师父!”

“你不愿意是吗?”见林言姝一脸“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林雨兰悄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没昏了头,“那就别去京城,要不,若他以权势逼你为妾,你如何是好?”

“容先生不会如此待我,而我真的只想为容先生解毒,没有其他念头。”她从小跟着师父四处行医,富贵之家的嘴脸见多了,她们这样的人在他们面前是很低下的,这也让她早早看清楚自个儿的位置,从来不敢生出高攀之心。

“丫头,有谁愿意离乡背井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举家搬迁不是小事,我们又不是在这儿过不下去,不得不逃离这儿。”

双肩垂下,林言姝羞愧的道:“师父,对不起,我太自私了。”

“你别自责,你有自个儿的想法并没有错,就像师父有自个儿的考量。所以,你要师父去京城也不是不行,但是要有充分的理由说服我,不过,像是为了替容先生解毒这种事,恕我难以同意。

“你自个儿想想看,即使你能在京城找到更多关于北国的书册,你就能保证解得了容先生体内的毒吗?若你只是想要取得更多关于北国的书册,我可以托人帮忙,也不是咱们非要搬到京城不可。”

“我明白了。”

“关于寒心草的事,师父也会打听看看。”

“谢谢师父。”

“不过,师父还是同样的话,若是遇到救不来的情况,就应该放下,别一味的跟自个儿过不去。”

她并非不懂这个道理,可是一想到容哥哥终此一生为寒毒所苦,若是将来有一曰他身体状况不好,一旦寒毒发作,很可能就会夺走他的命,她就觉得自个儿不能不管,心想再仔细钻研,说不定她能找到解毒的方子……

是啊,如今已经找到根源了,教她放弃,谈何容易?

“好啦,别闷在这儿想东想西,跟师父去做药丸,夏日到了,治疗中暑的药丸销路特别好,我们要多做一点……”

林言姝乖乖跟在林雨兰屁股后面,可是什么也听不见,一会儿忍不住想,有什么理由可以说服师父?一会儿又想,她不应该太自私了……左右摇摆,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被撕成两半了。

第九章福恩寺遇袭(1)

人人都说燕王是武夫,因为他杀人无数,可是上了战场,不想杀人,难道等着被杀吗?

这道理寻常老百姓不懂,他们只知道燕王是英雄,但也是粗暴的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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