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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当了皇后,老有什么夫人、小姐的进宫来给她送礼,她看着那些人送来的金银珠宝,很是不屑,她们送的,排骨大哥也送了她不少,她现在是皇后,还缺这点金银珠宝吗?

为了不给景萃宫招贼,但凡来送礼的都让她叫人给轰了出去,这一来二去的,「油盐不进」的皇后娘娘让下面的人琢磨不透,听说皇后爱做菜,她们又来送菜,弄得短短不过一日,景萃宫变成了菜市场。

柳九九烦死了,干脆牵着被拔了牙的大花坐在景萃宫门口,悠哉悠哉地喝茶,一副「你们谁再敢来送礼,我放老虎咬死你们」的架式。

至此,再无人敢来送礼。

于是私底下有人说她是恶毒皇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母老虎,宫女们议论纷纷,都道皇后无才无德,凶横跋扈,毫无教养,比不上秦德妃一根头发丝儿。

柳九九听着糯米打探来的消息,忧愁的躺在榻上,差点气得昏过去。她欺负谁了?她当皇后这些日子,就折腾宫女们剥了几盘瓜子仁,怎么就变成凶横跋扈、杀人不眨眼了?

她揉着脑袋问糯米,「那个秦德妃最近在干啥啊?怎么大家都拿我跟她比较?」

糯米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片刻才道:「秦德妃最近在操持太后寿宴,据说寿宴安排得不错,表演也是别出心裁,太后很满意,对她赞不绝口。」

柳九九撑着下巴,有些无奈。这个秦德妃表面看上去是挺好的,可她怎么就觉得那么不舒坦呢?

当天晚上,周凌恒气冲冲地从乾极殿过来,一屁股挨着她坐下,「真是气死朕了!」

柳九九好几天没看见自家的排骨,很是开心,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颈,俏皮问道:「怎么了?」

周凌恒揽住她柔软的腰身,一腔怒气仍然压不下去。「那些个老东西,没有阻挠你当皇后,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

柳九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疑惑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

周凌恒屏退左右,抱住她,贴着她耳朵低声说:「那些老东西,说朕登基多年无所出,让朕立南王为太子。」

「噗——」柳九九正端着茶杯喝水,一口水顿时喷出来,「南王这是要认我们当爹娘?」太子得是皇帝和皇后的儿子,立南王为太子,那个瘟神岂不是得叫她和周凌恒爹娘?

这样一想,居然有点爽,以后同那瘟神见面,她就可以趾高气扬道:「给为娘跪下!」

周凌恒见柳九九傻笑,摇摇头道:「想什么呢?立叔父为太子的前例也不是没有,朕的父皇便是瑾宣帝的叔叔,当年瑾宣帝执意一帝一后,不纳其他嫔妃,可皇后无所出,无奈之下便立我父皇为太子。」

柳九九恍然大悟,又歪着脑袋问:「怪不得他一心想要你的命,如果你死了,你没有儿子,朝中大臣一定会拥他为帝,是不是?」

周凌恒点头,「嗯,以前朕没有立后,那些老家伙倒不至于逼朕,现在有了你,那些老家伙便拿你没有龙子这事大作文章,连着好几日上奏,让朕立南王为太子。」

「这还不简单?」柳九九从他腿上跳下来,拿了枕头,攒劲儿塞进自己肚子里。她叉着腰,挺着隆起的小腹,「喏,这样,咱们不就有小排骨了?」

前些日子,她听萧淑妃讲了许多后宫争宠的血腥故事,譬如,有妃子假装怀孕,再假装被另一个妃子推倒滑胎,以此陷害他人,将其置之死地。如果朝中大臣只是因为周凌恒无后,这有什么难的?

「那我假装怀孕,过几日我就挺着肚子去招惹南王,最好让他一脚踹在我肚子上,届时咱们来个栽赃嫁祸。」说到「栽赃嫁祸」,柳九九眼睛发亮,兴奋地跳起来,「给他一个谋害皇子的罪名,这样朝中大臣谁敢再帮他?」

周凌恒看着说得眉飞色舞的柳九九。好一招栽赃嫁祸,这手段虽无赖,但也不妨一试。

翌日上午,柳九九叫上秦德妃、唐贤妃、萧淑妃一起去御花园遛虎。 柳九九牵着大花领头走着,三妃和宫女太监们缩在后头,侍卫举着刀阻隔在中间,以防齐北虎发狂伤及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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