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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暗夜里,把他从地狱拉回到光明世界的人,是她吗?他默默问着。

熟睡的刘若钧突然翻了个身,把脸转向他,并且轻哼了一声,“嗯。”

因为这突然拉近的距离,让他的心跳漏了好几拍,目光更是移不开了。

看着看着,他情不自禁的把唇印上她的唇瓣,这个亲密的碰触竟惊醒了睡梦中的刘若钧。

她睁开眼,楞楞地望着眼前的俊帅脸庞,以及唇瓣传来的温热触觉。

作梦了吗?但感觉为何这样真实?

肯定是作梦了!要不,就是她喝多了,产生了幻觉。

“执行长……”

“嗯。”

“你怎么连在梦里都这么妖孽啊……”

妖孽?那是啥形容词?!瞿振纲皱起眉头,惩罚性的加重了这个吻。反正都被说是妖孽了,索性就做个彻底的妖孽好了。

刘若钧被吻得恍恍惚惚,加上喝醉了,情绪起伏过度,整个胃莫名翻腾,结果就突然想吐了。

她下意识推开翟振纲,头一偏,就吐出来了。

闻到车内那四溢的酸味,瞿振纲眉头皱起,露出一抹苦笑,该庆幸的不是吗?

至少不是吐在他的身上,那才真叫悲催。

不过,吐得他满车秽物的罪魁祸首刘若钧,却在呕吐之后倒头大睡,让人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此刻车内的气味,实在不怎么好闻,“明天你就负责替我洗车了。”

管她是不是他喜欢的女人,谁叫她是始作俑者,各人造业各人担,而且,在不伤大雅的情况下,偶尔奴役她一下,其实也是一种乐趣。

车内肯定是不能继续待着,空气太令人作恶了,所以他把车开回到刘若钧住处楼下,可刘若钧依然睡得很香,他根本不得其门而入。

“刘若钧,你再不醒来,我只好把你带回家了。”

“嗯……”刘若钧无意识的低吟。

叫了有反应,却醉得不省人事,这状况还真叫人哭笑不得啊!

莫可奈何,他只好真的把刘若钧给带回家了。

清晨的微曦透过窗户照射进屋,床太舒服了,所以刘若钧翻了个身,又继续赖在床上不想动。

这棉被感觉比以前更软、更轻,就像羽毛被那么轻盈。

下一秒,刘若钧猛地惊醒,她的棉被都盖了好几年了,虽然不至于太硬,但是也还不到可以用轻盈来形容。

张开眼的瞬间,她被房间的景致给吓呆了。

这……是哪里啊?!她为何会在这里?!

她的眼珠子转啊转的,打量了两圈后,她开始觉得这个房间有点眼熟,尤其是墙上那幅水彩画,让她灵光乍现。

瞿振纲的家!

没错,这里就是瞿振纲家的客房,上回她来,吃饱饭后有拜托瞿振纲带她参观了一下屋子,所以对房间有些印象,尤其是墙壁上那一幅水彩画,她更是记忆犹新。

天哪!她怎会在瞿振纲家睡觉?!

下一秒,她瞥向自己身上,发现自己衣着整齐,松了口气,但接下来的记忆回笼,她就有点想撞墙了。

昨天参加江佳妮的接风派对,她因为觉得很闷,所以多喝了几杯鸡尾酒,那个鸡尾酒喝起来像果汁,但后来却让她整个头昏昏的。

她隐约记得自己被翟振纲架离了会场,然后上了他的车子,接下来有段记忆是空白的,不过……她好像作梦了,她竟然梦见瞿振纲吻她!

“让我死了吧!”她拿头撞棉被,不断嘟囔。

要是被翟振纲知道她作/那栋梦,他会怎么想?肯定会觉得她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还可能因此被看轻,一想,她就好拽气。

“让我死了吧!”她再次用力拿头撞棉被。

瞿振纲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她拿头撞棉被的一幕。他猜想她可能会宿醉头痛,所以事先替她泡好一杯清茶,“谁让你把鸡尾酒当果汁喝,头痛了吧?!先喝杯热茶醒醒脑。” 接过热茶,刘若钧低头轻啜着,因为羞赧,所以她看都不敢多看瞿振纲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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