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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另一篮我想拿给住在你隔壁的蒋先生,只是想想我一个女人家去敲男人的门似乎不太好……”

听到莫盈萱提起隔壁的猛男大叔,才刚“偷窥”完的阮绵绵心莫名一颤,心虚地呛了口口水。“嗯……咳咳……”

“怎么了?感冒了吗?”

“没、没事。”如果让莫盈萱知道她时不时就会偷窥隔壁的猛男大叔,不知道会不会把她当作变态?

她暗暗叹了口气,稳下心绪才开玩笑道:“哎呀!有你这么漂亮的年轻太太去敲大叔的门,他会乐得合不拢嘴吧?”

莫盈萱不解。“大叔?哪个大叔?”

“住我家隔壁的那个呀!”

莫盈萱惊讶地捂嘴。“你见过他了?他很老吗?”

听说刚搬来的蒋先生是在职场上受了伤才来此养伤,但他十分神秘低调,没有人知道他的其他事情。

基于邻居的关系,莫盈萱觉得应该要关心一下受伤的蒋先生,好好发挥敦亲睦邻的精神。

话题落在隔壁的大叔身上,阮绵绵莫名感到有些不自在。“哦……没正式见过面,但看他发长胡乱……”

她的话还没说完,莫盈萱忍不住笑出声。“绵绵,你真单纯耶!又不是长胡子的都是大叔。”

被她一调侃,阮绵绵赧红着脸,表情尴尬。

是啊,谁说长了胡子的就是大叔?不过既然不是大叔,那他到底多大年纪了?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那么“随兴”的模样?

是天生不修边幅,还是个人特色?

阮绵绵沮丧地抚额叹了口气,脑中不自觉忆起养成“偷窥恶习”的那个午后——

那天她因为感冒请假在家休息,吃了退烧药后便躺上床,睡得昏昏沉沉。

也许是烧退了,出了一身汗,冷风不断从敞开的窗户灌入房里,冷得她不得不起身关窗。

因为这个关窗的动作,她的目光不经意落在隔壁一直空置的房子上头。

她家与隔壁房子中间隔了一条超过一点五公尺的防火墙,窗口相对,因此轻易便能看见屋子内的状况。

下午的日光正烈,她看到隔壁的房间窗口有一抹黑影迅速闪过,吓得她心都快跳出来了。

为了不让自己心里留下阴影,她找出大学时赏鸟用的望远镜,想确认刚才到底是自己眼花,还是真的见了不该见的……脏东西。

她忐忑不安,透过镜头发现隔壁的窗户内有个发长胡乱、穿着黑色T恤的大叔坐在轮椅上,而刚才她看到的应该就是大叔推轮椅滑过窗边的瞬间。

虽然不知道这大叔是几时搬来的,但幸好自己并不是看见了脏东西,她正准备关窗躺回床上休息,目光却突然被吸引了。

那大叔似乎对坐轮椅这件事很不耐烦,从轮椅上撑起身子,颤巍巍地起身,接着把轮椅推到一旁。

这一连串动作将强壮的二头肌绷得更加紧实,彻底展现宛如阿波罗雕像般的阳刚美。

从那天起,她的目光便时不时瞥向隔壁的窗户,陷入万劫不复的偷窥瘾里……

不知她的脑子在想这些,莫盈萱问:“我老公这几天都要加班,没加防腐剂的面包又不能久放,还是你帮我送去吧?”

闻言,阮绵绵拉回思绪,指了指自己的鼻头,惊讶地问:“你……你要我……我送过去?”

她夸张的反应把莫盈萱逗笑了。“好啦!你就帮我送过去,你们就住在隔壁,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的作息,可以找个最合适的时机送过去。” 阮绵绵苦笑。她的确很了解他的作息,加上她天生没有拒绝人的神经,即便心里不愿意,她还是接过那篮面包,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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