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奇特蛮荒影像(1 / 2)

此刻张三的心情像是突然天降一个亿,砸的他有点喘不过气,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没有什么他不能拥有。

正得瑟起劲的时候,堂屋的门,‘咯吱’一声,张三赶忙平复心情,因为那一天不唠叨他几句心不安的老母亲回家了。

刚进门,“三啊,你这死孩子,在家里一呆就是一天,考试结束后,你就跟狗死了孩儿一样的,呆在窝里一动不动的,下雨了不知道收衣服,饭凉了才知道吃.....“

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就飞入张三的耳朵。

“哎呀,行了,行了,少唠叨两句,说的孩子耳朵都起茧子了,三儿今天都十八岁了,已经成人了!”

说话的当然是老实巴交的老父亲了。

“我说两句怎么了,自己养的孩儿还不能说了,我们俩早上天么亮就骑着三轮车跑一二十里路去集上摆摊卖菜。

中午又要回来在菜蓬里除草浇水除虫,还要把成熟的蔬菜采摘整理捆绑。

一天忙的饭都吃不上,这孩子没考试前,放假回来还帮忙搭手干活,试考完了倒好,一天天呆在家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张三听着老母亲劈里啪啦的一大堆唠叨,关键现在的他耳力异于常人,犀利的话语真是振聋发聩。

老父亲看了看张三,摇了摇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悄悄的走开了,不是老父亲不想帮张三,实在是在已习惯了这样的事,见怪不怪了。

“老妈,我知道错了,我马上改。”

张三显然也意识到这段时间确实太颓废了,那个人的离去,让他一蹶不振,但此刻他却因祸得福,获得了这奇特的境遇;

虽然现在还不清楚那本手札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好处,仅仅是此刻的耳聪目明的身体状态就会让他心情豁然开朗,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像小说里那种主角一样强势崛起了;

所以他赶忙堆着笑脸,推着老母亲的肩膀,让老母亲转身,退出了门外,边走还边对母亲说:“放心吧,老妈,以后我好好学习,将来赚大钱了,就不用你们这么辛苦了。”

“就会说大话,你长大了能把自己养活就不错了,我们怕是没法指望你了。”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老母亲的脸上却不像刚才那样板着脸,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其实,虽然老母亲天天唠叨,但张三却是这次恒溪中考的第一名,嘴里不饶人,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就是这一个多月张三整天要死不活的样子,让老母亲积累了不少的怨气。

“看看你这身上,一身臭气熏天的,浑身就像从粪坑里爬出来的一样,脏死了,几天没洗澡了!”老母亲这次发现张三浑身脏兮兮了,像是几个月没洗澡了一样。

“啊,这......”张三此刻也惊呆了,这夏天,天气炎热,每天都洗澡,身上怎么会这么脏。

“估计是那颗丹药的效果,这就是那所谓的洗经伐髓吗?

排除血液骨髓里的杂质,使身体里因食五谷杂粮所积累的毒素糟粕排除体外,让身体摆脱亚健康状态,进入一个健康的,百毒不侵的状态。”

想到这里,张三心里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有点小小的激动。

“嘿嘿,我现在马上去洗澡,重新做人。”

张三对老母亲嘿嘿傻笑,一溜烟就跑到水龙头前接清水,到厕所里洗澡去了。

“这傻小子,一天尽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还重新做人......”

老母亲一边嘀咕,一边到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做晚饭去了,似乎看着张三又和以前一样活蹦乱跳的,老母亲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一家人吃了晚饭,张三赶忙帮老母亲收拾碗筷,厨房里忙完后,知道两口子又出去和邻居瞎掰扯去了,这是他们多年来养成的习惯,饭后走一走,能活九十九。

索性张三钻进睡房小屋子里,门一关,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冥想,脑海里里那一幅幅手札笔录浮现,开始阅读起来,看看第一页;

‘伏羲制九针,神农尝百草;悬壶以济世,医者慈悲心’

四行大字,发人醒目,但张三觉得这不就是历史典故,没怎么在意,想继续向下看,却怎么也看不清第二页的内容。

“奇怪,下午的时候还能看到手札记录的内容,虽然是走马观花,但也过了一遍,现在怎么看不清了。”

暗自思忖着,张三集中注意力,聚精会神的盯着第一页。

不知道过了多久,灵魂深处涌现出一股奇异的力量,进入那四行古字中,眼前一阵光怪陆离的景象过后。

眼前是一个神秘的古族部落,部落不远处有一群人,张三看到一个人,身披兽皮,头戴兽骨,面容粗犷,体魄强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目光锐利深邃。

此刻他正在带领几十个强壮的大汉,围攻一头,体型丈余,体宽三尺,高约六尺的鬃毛野猪,显然这是一场狩猎的景象。

野猪身上被那些石制的长矛戳的遍体鳞伤,头戴兽骨的人,一声低吼,趁着众人围攻野猪,纵身跃起,扑上野猪的后背,抓住鬃毛,任凭野猪乱窜蹦跳,双手牢牢抓住,爬到野猪脖颈处;

从背后抽出一根三尺长的矛,前端捆绑着一块凌形石头,四边磨得很锋利,双手高高举起木棍,双腿用力夹住野猪脖颈,用力斜刺,‘噗嗤’一声,三尺长矛从脖颈处斜斜刺入,顺着野猪咽喉柔软处,直达野猪的心脏,野猪发出一声惨叫,鲜血像喷泉一样迸射而出。

众人急忙后撤,显然害怕这野猪死前最后的疯狂,那头戴兽骨的人,也没有过多的停留,双手一撑,纵身跳下野猪背,拉开了距离。

众人四处散开,野猪像是发了疯似的,狂奔冲向一个方向,众人大声呼喊。

还是晚了,野猪冲向两人,长长的獠牙从下往上一撩,那两人被甩出很远的距离。

野猪见前方没人阻拦,疯狂的奔向树林,头戴兽骨的人发出指令,留下四人,其余的人都去追那头野猪去了,当然只是顺着血迹远远的跟着,等那野猪血尽而亡。

那人看着眼前两个被野猪击伤的人,一个大腿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深可见骨,另一个则是腹部被野猪獠牙刺穿。

刚毅的脸庞,透露出丝丝担忧之色,指挥这四人抬着那负伤的两人急忙往部落赶回,只见那两个人被送进了一个简易的小木屋里;

一位头发花白,满脸褶子的老人,急忙从一堆绿色草堆中找出几株来,放在一块蒙着光滑兽皮的石凳上,用一根同样光滑的木棍碾碎后,平铺在一块细长的兽皮上。

老人指挥一人按着那大腿受伤的人,另一个帮忙把那条腿微微举起,老人一只手用力的在那大腿内侧深深的按下,本来还在汩汩流血的伤口,血液不在流出。

老人叽里咕噜的对着那头戴兽骨的人说了一些听不懂的话语,头戴兽骨的人急忙上前,拿着那块细长兽皮,顺着伤口的走向紧紧的捆住,伤者痛的大声嘶吼,众人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大家正忙着的时候,另外一边的两个人,紧张的大喊着,头戴兽骨的人,悲伤的看着那边那个被洞穿腹部的人。

显然大家一开始进来,就没有救那个人,大家心里明白,那个人多半是没救了,大家都放弃了。

那老者也是微微摇头,轻叹一声,这种狩猎过程中,被野兽击伤致死的事情,司空见惯了。

老者也没有什么办法,众人把大腿受伤的人安顿好后,抬着那已经逝去的人,来到那部落后面的一个树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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