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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好让人害羞!还祝她好眠呢!撩得她一颗心高高低低、起起伏伏,身子热得跟火盆一样,她还怎么睡?

第7章(1)

自从严世安将耳环及链子送给秀竹为她娘亲医病后,秀竹简直把严世安当成神一般的敬爱着,私底下,她也跟许多仆婢们提起此事,大家对严世安的印象也因此改观。

这日用完午膳,严世安要秀竹带她在府里四处逛逛消食,秀竹兴高采烈地一口答应。

两人离开涤尘轩,朝着主屋的方向而去。

从涤尘轩到主屋得穿过两处院落,秀竹非常热络,一路上像只小麻雀般吱吱喳喳地介绍着位府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

走着走着,前方有一道连接两处高地的小桥,桥下是一个大土坳,看来从前曾经是个水池。

“这儿以前是个水池吧?”严世安问道。

秀竹点头,“是的,夫人她……就是在”一儿溺死的,夫人发生意外后,二爷为了小少爷的安全,又不想他触景伤情,便命人填了这个水池,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原来如此……”想起三岁的位学齐当年目睹娘亲溺毙在水池里,小小的心灵不知受了多大的创伤,严世安就忍不住揪心鼻酸。

才刚过桥,迎面来的人正是苏乐余跟几名跟前跟后的仆婢。

严世安一眼看见她身边带了一个六、七岁的男孩,那男孩正是之前在她窗外探头探脑的孩子,她不由得定定的望着他。

男孩的视线与她对上,一脸羞赧,立刻躲到苏乐余身后去。

“苏姑娘……”秀竹一见苏乐余,立刻恭敬地行礼。

苏乐余像是看不见秀竹似的,直勾勾的瞅着严世安,她不客气地问道:“去哪儿?”

“我去哪儿应该不由苏姑娘管。”严世安勾唇一笑。

“这位府上下都归我管。”苏乐余冷冷地道,“尤其是那种不检点的女人更要归我管。”

严世安没动怒,反倒气定神闲的一笑,“苏姑娘不是当家主母,派头却不小。”

“你!”苏乐余气恼的拔高了音调,“你说什么?!”

“苏姑娘,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不好吗?”

“不好!”苏乐余恨恨地道,“我见你就是不开心!”

“那好。”严世安淡淡一笑,“要么我避着你,要么你避着我,那便也无事了。”

“我避着你?你凭什么啊?”她那气定神闲的样子教苏乐余更加恼火,“你不过是个下贱的妓子,要不是有几分狐媚的本事诱惑了二爷,你进得了位家大门?你可别以为自己巴住了二爷,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野鸡就是野鸡,老夫人是不可能接受你这种出身的女人!”

严世安未做反应,可一旁的秀竹却已经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怯怯地道:“苏姑娘,你别这么说话,要是二爷知道了,可……”

秀竹话未说完,苏乐余便狠狠的搧了她一巴掌,教训道:“这儿有你说话的分吗!”

严世安立即一个箭步上前,愤怒地道:“苏乐余,你别太过分!”

她是侠女性情,见不得别人可怜,也见不得别人被欺,苏乐余欺她可以,但欺她身边的人就是不行。

秀竹这阵子伺候她,她早已将之视如冬梅第二,她可是拿她当妹妹一样看待,现在苏乐余欺负她妹妹,她岂能忍气吞声?

“我就是这么过分,你能奈我何?”苏乐余抬起下巴,睥睨着她。

“你真可悲。”严世安神情严厉地道:“仗着父亲对位家有功,就拿着鸡毛当令箭,狐假虎威!”

“你说什么?我狐假虎威?”苏乐余瞪大了窜燃着怒焰的铜铃大眼。

“难道不是?”严世安目光一凝,“光是看你对待这些仆婢们的态度,就知道你是个心胸狭窄、尖酸刻薄的人!” 苏乐余自幼在位府长大,因为父亲的关系,大家对她都十分客气尊敬,尤其是李初雪死后,位老夫人有意将她收房,大家都认定她是准夫人,对她更加礼敬,甚至是逢迎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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