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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她一把将位学齐抱进怀里。

位学齐愣了一下,身体显得僵硬。

“齐儿,”严世安在他耳边轻声道:“没有人能够伤害你,你爹还有安姨一定会守护着你的,知道吗?”

位学齐眼底闪着泪光,怯怯地点点头,伸手回抱住她。

苏乐余奋笔疾书,准备写信跟住在京城的位老夫人告状,让她老人家知道位出锋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给迷惑了。

苏安北走进女儿房里,见女儿神情愤恨,不知在写着什么,问道:“乐余,你在忙什么?”

苏乐余抬头,眼底有藏不住的妒恨,“我在给老夫人写信,告诉她这儿发生了什么事。”

苏安北皱眉一叹,走上前去,一把抢走信纸揉掉。

苏乐余瞪大了眼睛,“爹,您这是做什么?”

“乐余,爹劝你别对二爷有太多妄想。”他苦口婆心地劝道,“难道你感觉不到二爷对你从来没有动过心吗?”

“爹!”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苏安北一直都知道位出锋只当女儿是家人,偏偏女儿一厢情愿,他一直试着要劝女儿死心,可又不忍泼女儿冷水。

再说,李初雪死后,位出锋也未再娶,他几度也觉得女儿或许还有机会,直到位出锋带回莫初雪。

他是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位出锋对那位姑娘动了心,更确定女儿已没有任何的可能。

“爹,老夫人属意让我成为……”

“乐余,”他打断了她,“一直以来,都是老夫人一头热,二爷从没那个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才不是!”苏乐余妒火攻心,哪里听得了劝,“二爷一直对我很好,是自从那个女人来了以后,他才……只要那个女人消失,一切就会像从前一样!”

闻言,苏安北眉心一拧,沉声斥道:“不准胡说!”

“爹,我……”

“总之,位家对我们父女俩有恩,你别仗着老夫人向着你就给二爷添乱。”他严厉警告,“爹知道你先前常常找莫姑娘麻烦,爹可警告你,她是二爷喜欢的人,日后可能就是咱们父女俩的主子,不准再去招惹她!”

见亲爹不向着自己,竟还要她对那女人敬而远之,苏乐余气坏了,她将手中的毛笔一丢,气冲冲的走出房间。

走着走着,来到曾经是池子的土坳边,竟看见莫初雪独自站在那儿,真是冤家路窄,那女人不安安分分地待在涤尘轩,居然还跑到这儿来?

她爹要她别招惹莫初雪,她就偏要!

想着,她迈开大步向前走,怎料才跨出一步,突然有人拉住她的手,她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凤哥哥?”

赵人凤蹙眉一笑,对着她摇了摇头,低声道:“乐余,冲动是会误事的。”

她不解地道:“凤哥哥,你……”

“来,我教你。”他将她拉走。

汝安,严府。

万天晴看着手中的信函,神情严肃。

绍子龙耐不住性子,急切地问:“大嫂,位出锋的信上写了什么?”

万天晴虽是女子,却英气勃发,丈夫不在,整个严家全由她扛着。几个月前,小姑遭位出锋杀害,他们报官却得不到公道,甚至还遭到官府斥为无稽,说他们造谣伤人,丈夫吞不下这口气,亲自前往长桥想为小姑讨公道。

小姑天性善良,热情又富有正义感,跟她这个大嫂感情融洽,也因此即使担心丈夫安危,她还是让丈夫独自前往。

转眼数月过去,丈夫一点消息都没有,反而接到位出锋的来信,而且信中所提之事令她震惊不已。

“大嫂,到底是……”绍子龙又气又急,“位出锋信上究竟……”

“子龙,”万天晴目光一凝,直视着他,“你就是这急躁的性子误事。” 他一顿,尴尬地想解释,“大嫂,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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