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第三次也顺理成章,倒也不涉及什么感情。只是陆先生拥有那群人里鲜少会有的道德观,才会追问她与卓城何时分手。(1 / 2)

  慢里斯条,很舒缓的语调。三言两语将一切的错处全归在了于望舒身上。

  他本不想来,可她执意。

  他又怎能抗拒她如此的邀请?

  陆明宴埋首在于望舒脖颈之间,轻叹口气。

  于望舒心脏狂跳,背紧贴衣柜,由于陆明宴的过分靠近而踮起脚尖。眼睁睁看着陆明宴躬身靠近再靠近,看他埋首她肩膀,直至他的唇又抵至她的耳际……轻咬她一口。

  耳鬓厮磨,垂声询问:“你既然已经得到了我。那么于望舒,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和卓城分手?”

  于望舒浑身一震,微微瞪大了眼睛。

  在此刻,她终于明白,陆明宴刚才口中所说的负责,是什么负责。

  可她要怎么说?

  她只想要一夜,不想要以后?

  她以前,也没有看出陆明宴对于她有什么别的想法,见过几次,连正眼都没给到过她。

  就在昨夜,她单方面邀约,还被拒绝。

  怎么才过了一夜,就态度大变。

  难道是食髓知味,想一而再,再而三?

  于望舒已经和卓城分手,但她也不想再在这个节骨眼上,和陆明宴继续牵扯不清。

  一夜已经是她昏头后的极限。

  既然谈到这个话题,于望舒也想趁此机会和陆明宴说清楚,奈何陆明宴抛出问题之后,似乎也不在乎什么答案,只顾一路点火。

  不知道怎么的,最后又发展到了床上。

  甚至不在床上。

  陆明宴无以伦比的强势。

  但结束之后,又缠绵温柔。

  就像他的人现在给她的感觉,仿佛有两幅面孔。在昨夜之前,清冷又骄矜,冷淡又疏远,只短短一夜,这一切便都破碎在那些猛烈的,隐忍的,无所顾忌之中。

  于望舒白天还有工作。

  原本时间绰绰有余,只不过在陆明宴的‘干涉’下,就变得紧紧巴巴。

  衣服还是得回家换,为赶时间,陆明宴亲自送她归家。

  快七点了。

  外头天已经大亮。

  车子驶出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我可以开个窗吗?”于望舒转头问。

  陆明宴开车,目视前方,轻点下头,“可以。”

  于望舒将窗户半开,清晨凛冽的空气吹散昨夜的所有绮丽,吹醒于望舒的头脑。

  各种因素干扰,她始终没有对陆明宴说清楚,她其实已经和卓城分手。

  而昨夜也只是她一时头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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