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卫海天的身分20(1 / 2)

  “爹,就在你身后,要我动手抢吗?”和父莫若女,他眼珠一动她就能将他看透。

  “不行、不行,那是女婿给我打的白干,你不能抢!”他将酒护在胸前,两手使劲抱着。

  “女婿?”苏明月嘴角一挑,面露不善。

  “不是女婿、不是女婿,是卫家小子,他说他以前做了不少错事,深感抱歉,可是时光无法回头,所以买壶酒给我赔罪。”谁没个年少时意气用事,知错能改就好了,何必老是记挂过去,世无完人,哪个没犯过错?敢夸口没有那都是骗人的。

  苏明月水眸一漾,“你不是说他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全身上下连骨头都坏透了,还叫我别和他靠的太近,省的被他那身坏气给玷污了?”

  “哎呀!此一时彼一时嘛,老卫的儿子坏到哪去?他和他爹一样都是好的,我误会他了。”好孩子、好孩子,明理懂事又善解人意,对长辈的照顾无微不至。

  “爹,您也争气点,给您酒就改口,您老的脸皮要不要呀!”真该拿面镜子给他瞅瞅,又厚了一指面皮。

  “谁、谁说给我酒就不算事了?我是看在他为我们讨回祖产的分上,这才不和他计较太多。”他恩怨分明,不占小辈的便宜。

  苏家在外地的家产的确赔光了,两袖清风,是苏夫人典当了自己和女儿的首饰才凑了几百两开了间绣坊让一家人在外地过活。

  经商失败的苏东承太失意了,没有再搏一搏的气力,他觉得自己老了,也怕再失败,更是完全忘了苏家在凤阳镇还有间起家的米铺,以及镇外约五十亩大的祖地。

  那天卫海天扛了一头鹿来,两人为了“退婚”一事又起口角,苏东承单方面的骂着他,还动起手来,当小辈的皮厚,只得受着,打人打得手抽筋的苏东承见状气到差点闭气,哭着说自己不成才,败光了祖业,死后没脸见列祖列宗。

  这时卫海天开口了,狐疑地说起河滩旁那块地不就是苏家的?苏家祠堂还在,逢年过节似乎还有人祭拜。

  苏东承一听,傻了,拖着卫海天去看苏家的祖地。

  果真地还在,还种上了粮食,他在祠堂内的神桌下打开只有家主才知道的暗柜,里面有米铺的房契和祖地地契。

  他当年举家离开凤阳镇之后就将铺子和田地交给两名小管事打理,起先两人还会送银子来,后来越送越少,少到如同雞肋,苏东承索性让他们别送了,谁让他当时谈成一笔买卖就能买下十倍大的祖地,那点小钱他看不上眼。

  不料没多久,苏家倒了,小管事也墙倒众人倒,对东家的死活不理不睬,动起将店铺田地占为己有的私心。

  苏东承随即上门讨要祖产和米铺,两人不仅不还还想把老主子打出去,硬称那是他们的,与苏家无关。

  这时卫海天挺身而出,把两人揍了一顿,还要他们把这些年米铺的收入和地租吐出来,还地、还铺子,衙门内有铺子、田地持有人的存档,一查便知分晓。

  不想坐牢又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两名小管事两眼泪汪汪,秋收的麦子还在地里,也只能全给了苏东承,再赔一百两,米铺也有存货,也都是苏东承的,另外还得三百两银子赔偿。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