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39(2 / 2)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都说在那里牵手漫步的情侣都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嘛。”

“好,那我们现在过去。”

两人刚准备打车往陵园梧桐路去,天空突然下起雨来,路上的行人也都加快了脚步,似乎要和这场湿冷的大雨赛跑似的,景琛见雨有愈下愈大的架势,到后面几乎是从天上倒将下来。只得中途改道,回到下榻的酒店。

景琛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南京城的倾盆大雨,想起了药师塔的签笺,又忆起了的士司机的话,他有种不安的预感,这难道预示着什么吗?不会的,自己是无神论者,几时开始相信这些了。不禁甩甩头,走到浴室打开冰凉的水龙头,擦了一把脸,让自己的内心恢复宁静安然以后又重回到予柯身边坐下。

“予柯,真希望你快点长大。”景琛靠着予柯,微微呢喃。

“我每天都在长大啊!”予柯搂着景琛,抚摸他浓密的头发。

景琛摇摇头,道:“是要长到可以嫁给我,可以做陈太太的那一天。”

“讨厌。”予柯娇嗔道。

景琛哪受得了予柯的娇羞态,捧起她的脸,细雨般的吻落在予柯的额头、眼睛、脸蛋、鼻子上,直到寻到她的唇。温柔的亲吻开始转向肆虐,景琛全情投入的探索着予柯口中的芬芳…

在全身如同火燎,差点破戒了的状态下,景琛再一次止步了。予柯抚摸着身体滚烫的景琛问道:“为什么?”

“待你20岁吧。”

“我已经成年了。”

“在我这里还没有。”

“喂,你身上好烫。”予柯感受着景琛如火一般的身体。

“都是因为你啊,小傻瓜。”

景琛艰难的从予柯身上爬起来,每一次的亲密接触让他好不辛苦,这个小女孩一次次让他的身体接近“溃败”边缘。但他有他的原则底线,不爱是放肆,深爱却是克制。

景琛端起茶几上的水喝了一口,然后将予柯弄乱的发丝捋了捋,道:“唉,你真是个磨人的小精灵……”

假期很快接近尾声,嘉州大学迎来了新年开学季。

予柯恐高,景琛本想陪予柯坐火车回嘉,但嘉州大学临时有场研讨会要召开,最后予柯表现出大无畏精神,决定“牺牲自己”,鼓起勇气陪景琛一起选择航空路线。

韩成生和孟晚卿一同送景柯二人到禄口机场,临别时,韩成生对景琛道:“景琛,予柯善良单纯,在嘉州举目无亲,我们离得又远。有些地方你多费心了。”

“放心吧,叔叔。我能为予柯做的,一定会尽心尽力去做。”

“不准欺负我们家予柯啊!她可是我们家宝贝。”孟晚卿不放心的交待着。

“妈!”

“知道了,阿姨,她也是我的宝贝,疼她都来不及。”景琛笑道。

两人告别了韩父韩母,进到大厅办理了登机牌,随着机场播音员提示登机的声音响起,乘客陆续登机。景琛将靠窗的位置留给予柯。

飞机从滑行到爬升,予柯一直不安的大口呼吸。景琛搂着予柯,轻轻拍着她,像哄婴儿般的在予柯耳边呢喃:“没事,别怕,放轻松,有我在…”

飞机爬至安全高度后,机体开始稳步飞行。景琛示意予柯看向舷窗外。只见高空湛蓝清洁,一朵朵石绿色的浮云悬挂在空中,如同大海里扬起的船帆。

予柯靠着景琛,看着舷窗外的景色,道:“景琛,帮我念首诗吧。”

景琛搜索着记忆中的诗歌,想起了莎士比亚的《仲夏夜之梦》,开始娓娓絮语…

“我怎么能够把你比作夏天呢?

你比它可爱也比它温婉。

狂风把五月的花蕾摇撼,

夏天的足迹匆匆而去。

天上的眼睛有时照得太酷烈,

它那炳耀的金颜又常遭隐蔽。

被机缘或无常的天道所摧折,

没有芳龄不凋残或不销毁。

但是你的长夏永远不会凋歇,

你的美艳亦不会遭到损失,

死神也力所不及。

当你在不朽的诗里与时同长。

只要一天有人类,或人有眼睛,

这诗将长存,并赐予你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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