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只想娶你(1)22(1 / 2)

  倒是宁知秋的“私产”发屏得不错,她鼓励种蔗,在华胜衣的协同下弄了个制糖厂,每年能产十几万斤的白糖,但她还在“还债中”,因为制糖机是华胜衣透过关系由工部那儿弄出来的,造价不菲,她每年都用三万斤白糖抵债,得还五年。

  其实她还是有赚头,还赚得不少,只是不痛快赚来的银子还要分给华胜衣一半,因此对他的称呼显得不甚恭敬。

  “你刚喊我什么?”这丫头胆肥了。

  “华胜衣。”他是纸扎的老虎,看起来凶,实则拿她没辙。

  身形又更显高大的华胜衣如同一座山,笼罩在身材纤弱的娇俏女子上头。“改不改口?”

  “不改。”他每年拿她那么多银子,她恨死他了。

  坐享其成指的就是他这种人,没出半点力却拿尽好处,忙的是她,得利的是他,有损懒古人生存法则,这仇恨结得可深了。

  “宁知秋,你不是孩子了。”他看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自己没察觉的柔意,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硬这些年来淡了许多。

  但也仅在她和宁家人面前,换成他人,他就是一块冥顽不化的冰石,又硬又冷,生人勿近。

  她警觉的往后一退,“你……你不许再打我的屁……呃,那里,我长大了,不是没三两肉的小姑娘。”

  深邃的眸光往她胸前落下,嘴角一弯。“的确是长大了,至少分得出前后,可喜可贺。”

  “淫魔,你看哪里?!”下流!

  她双手护胸,手心下的隆起足以骄傲。

  经过几年的调养,她发育终于正常,不但长高了,还有胸有腰,身段柔美,宛如池边的白荷,摇曳生姿。

  但她还是宁家最矮的一个,努力挺直背脊也只到华胜衣的胸口,站在挺拔如松的他面前宛如一摇摇欲倒的忍冬,想办法长大仍不敌大树的伟岸,显得渺小而需要呵护。

  “你今年十五了?”他风马牛不相及的冒出一句话。

  眼如秋水的眸子一眯,“下个月就及笄了。”

  “我上门提亲。”他年岁也不小了,该娶妻生子。

  她一怔,继而暴怒。“你是脑子烧糊涂了还是被我家的毛驴踢了,这样的话你敢说出?”

  他有病。

  两人从来没有花前月下,也无情话绵绵,老是剑拔弩张的针锋相对,他是哪根筋接错了,居然把主意打到她头上,他就不怕她夜夜磨刀,哪天一个心火不顺在他脖子上抹刀。

  “这川蜀一带除了我,没人敢娶你。”他一掌拍在她身后的墙,将她困在墙与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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