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怕不够味儿82(2 / 2)

安是舲回望回去,眼里明晃晃的兴奋,如果对方真的倒了,他还可以请对方吃干捞。

回到熟悉的白布中,这一次来的病人是一位女性。

女人一进来,就小心翼翼看着周围,安是舲不过换个坐姿都把女人吓了一跳,安是舲盯着女人,他想这人该不会是被吓死的吧。

安是舲刚想说些什么,女人突然坐下,抬起头直视着他,一双完全没有眼白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如同漆黑的地狱让人深陷其中。

安是舲醒来的时候身处一艘花船上,风吹开纹帘,携着一阵幽香,似花香却浓郁逼人。

他面前的屏风中端坐着一名女性,对方的身影映射在素色屏风上,婀娜多姿,女人起身走了出来,螓首蛾眉,美目盼兮,灼灼芙蓉姿。

女人走到安是舲面前,竟只是替他面前的茶杯续上。

女人坐在他对面,指尖轻点着茶水,在桌案上写下“若绡”二字,安是舲不动,只是挑着眉看向女人。

女人似是觉得有趣,突然靠近了安是舲,两人之间距离不过四指,她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这件事而来,我告诉你也可以……”

女人一顿,起身指尖轻点朱唇,指尖豆蔻红艳艳的,“你得来见我,连续七天,你能做到的吧。”

青年盯着女人,手还没抬起来,眼前的画面一转,他出现在了花船外,上头一个大汉冲着他嚷嚷:“就你也想见若水姑娘,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青年脾气本就不好,被莫名其妙地一通骂,青年反倒笑了起来,抓住大汉的头狠狠撞向花船,里面惊呼一声,一人落下了水,安是舲仅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壮汉怒意刚上,青年反手掏出了匕首,壮汉不敢动弹了,任由青年的拳头一下一下地砸在他的脸上。

鼻血糊了一脸,青年嫌弃地把手背在壮汉的衣服上擦了擦。

那边落水的人也被人救了起来,裹着披风冲到安是舲面前大叫:“乌鸦,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句话像一个开关,青年动作停顿,迷茫地抬起了头,但很快,眼前的画面再次发生变化。

“你,哎……下雨,姑娘们都上岸休息了。”

安是舲盯着眼前的花船,旁边的壮汉脸上干净,显然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得人心烦,安是舲还在试图从那句话中找到熟悉感,却是再也不能了。

“她在哪?”

“谁?若水姑娘?在岸上啊,我刚不是说了吗……”

壮汉不敢惹青年,但青年今天也无意和他纠缠,转身就走,一道打着伞的倩影出现在他面前,姑娘娇嗔:“我等了你好久,怎么还要我自己出来找你。”

安是舲的眉头紧锁,没有那种感觉了,和人无关,仅仅只是那句话而已。

青年想通了,继续安心走着剧情。

就这样终于到了若水说的第七天。

今天的花船灯火通明,所有人都会汇聚到中间的大花船上,安是舲站在众多客人之中,若水站在中央的台子之上,摆动藕臂,跳出妖冶的舞姿,舞蹈的结束竟是一场盛大的拍卖,拍卖若水姑娘的初夜。

安是舲站在下面,抬头与若水对上,他看见若水在说:“你要来见我的。”

青年抱着手臂,只觉得无聊,转身就要走,恍惚了一下就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若水正坐在他的旁边。

青年无语地扶额,若水却只觉得男人许是不胜酒力,轻轻地笑了一下,讲述起了那个若绡的故事。

她说她与若绡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姐妹,若绡年长些,护着她,但花船本就是一个吃人的地方,若绡总说要永远向往自由,但若绡却在一日又一日的相处中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一个男人,并为了那个男人怀孕。

怀孕的花船女子,无异于一个弃子,花船放弃了她,那个男人也是。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这个花船上不缺漂亮的姑娘,男人爱上了一个又一个姑娘,她多傻啊,不到最后一刻都相信着她的情郎。

在一日复一日的磋磨中,若绡不复以往的明媚,开始敏感胆怯,但她却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她剖开了肚子,取出了孩子,那小小一团的生命被捂死在了被子里,就在她发现情郎与其他女人苟且的夜里。

孩子的逝去也带走了她的生命,不堪一折的生命。

安是舲想起自己的病人,他原本以为在病人的故事里,起码病人是活着的,现在直接活在故事里。

若水似乎醉了,她迷蒙地盯着青年,朱唇轻启:“所以,你会让我成为第二个若绡吗?”

安是舲:?

他不会玩弄感情,但玩弄生命还是有一套的。

安是舲都要甩对方一巴掌打醒对方的时候,他回来了。

平静地在处方上写下“开朗”。

不论是若绡若水,都应该是明媚的,如同太阳花般,追寻着自由的灵魂。

对方接下药就离开了,还挺爽快。

安是舲一出来就看见哈士奇在后堂闻药,但中药的味道,是一种闻一下能感觉自己好得差不多的存在。

看见安是舲过来,他主动全盘托出:“我刚刚变成了一只蝴蝶。”

青年不解,且大为震惊,他刚想说出可能和哈士奇的代号有关,但转念一想自己的代号也是动物,好险,差点误伤到自己。

那边的玩家陆陆续续的结束了,这一次死了三个玩家,死法各不相同,不知道是不是和各自接待的病人有关,想到这,安是舲看了哈士奇一眼。

这人很难在这个副本出事吧。

路饮溪抓着邵东西过来了,刚好一个病人的时间,药已经凉好了,他还顺带捞了一把干的准备给邵东西做干捞。

哈士奇眼疾手快将邵东西的下巴卸了,安是舲手中的药汤准确无误且缓慢地进入了邵东西的嘴里,一边灌,安是舲还要一边说:“好好感受这丝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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