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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货进了多少了?」他对秋声说话的口气不禁不甚好。

「报告大当家,山蔘的部份已收购完成,共十五支都是上等的老蔘;至于其他的食材,燕窝也已备齐,至于肉品都是进最好的……」她公事公办地回答,「最后只等东北的货了。」

「不是应该还有百年的何首乌?」

「启禀大当家,正由四川那儿运来。」

「海鲜呢?」

「大当家明察,苏杭一带的储氏分行正在努力收购。」

「你……」她左一句大当家、右一句大当家,不苟言笑的样子,甚至带着点冷漠的神情,让他很不能接受。这么多天不见,只有他有思念,她都没有吗?「还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禀大当家,属下没有话要说了。」秋声直直地盯着他,用力埋藏住自己的哀怨和霍过。

「公事以外的事呢?」还自称属下,恭敬到虚伪的程度,这是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来了?

「您没有交代的事,属下不敢多说。」她低下头,状似恭敬的回答。

储孟孙被她顶得一把火无处发。确实,是他要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但当她照实遵照,率先受不了的竟然是他。她应该知道他要的不是这种冰冷疏离的上下关系,他只是习惯了威风,只是希望他的女人,就该乖乖的待在他身边,他可以容忍她偶尔任性,却不能任由她放肆。

「你什么时候也有不敢的事了?」他怒极反笑。

「自从上回大家家教训后,属下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不该说的不会多说。」她退了一步,完全的恭敬驯服。

这不是他认识的秋声,她根本是存心气他!储孟孙心火一动,用力地一拍桌子道:「没事就出去!」

秋声颔首领命,行个礼后,便像其他面见他的人一般,默默的退下,连关门都没发出一丝声音。然而在她离去后的议事厅里,空气似乎更加的凝结,人人背后都流下了冷汗。

储孟孙沉默了好一阵子,脸色几乎可说是铁青,当他挥手叫大伙全退下时,一群人只差没跪下谢恩,全加快了脚步离开。

「你说,她这不是针对我来的吗?」他突然冷冷地开口。

唯一留下的大饼自然知道主子所指的「她」是在说秋声,便小心翼翼的回道:「启禀当家的,您和秋声姑娘的事,小的不敢乱发表意见……」

「你说话可以不要拐弯抹角的!什么时候你也跟秋声一样了?」大饼的态度和秋声如出一辙,让他越看越烦躁。

「当家的,属下一直是这样,是最近秋声姑娘的态度变得和属下一样,不是我学她……」大饼真是有苦说不出。

「她实在不该那副恭敬疏远的态度,明明我和她的关系不同。」储孟孙还是咽不下那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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